李躍這一會兒什麼都想明白了,林可哪裏知道啊!
林可一看費新出去了這麼大一會兒,竟然把真的玻璃種翡翠給弄來了,心中大為驚奇,急忙問道:“費大神,你是怎麼弄回來這塊玻璃種翡翠的呀?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自有我的辦法,不像你們呀,站在那裏還摟摟抱抱的,能辦成什麼事呀?”費新笑了起來。
這下林可真是受不了了,這個家夥已經不是第一次說自己和李躍摟摟抱抱了,不過就是累了靠在李躍的懷裏歇一會兒嗎?
“爺爺,這費新總是胡說八道的,趕走他!”林可發怒了,不過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好求助龍爺了。
龍爺笑著說道:“費新可是幫了你們大忙呢,你好意思趕走他嗎?”
“那你讓他說說是怎麼回事?”林可還是緊追不舍,今天費新要是不說出來的話,林可回家都睡不著覺了。
龍爺雖然知道費新的把戲很厲害,但出去這麼一會兒就弄回來了,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也看著費新呢。
“我自己說,千萬別趕我走啊!”費新故意逗起了林可,這才接著說道:“上午我就發現這幾個人有些問題了,一直躲在人群中看著他們,直到下午才發現了一些苗頭,那個女人竟然拿出一塊玻璃種翡翠!”
“你說你是怎麼弄回來的!b9741e2a”林可嬌嗔道:“別說這些沒有用的。”
費新裝作嚇了一跳似的說道:“這個也容易呀,就是掐了一把別人屁股,弄出點事來!哈哈!”
龍爺和李躍都笑了起來,林可也跟著笑了起來,急忙追問下去。費新看林可有意思,也接下去給大家講了起來。
原來費新在發現了問題之後,一直潛伏在幾個人的周圍。直到那個女人拿出一塊玻璃種翡翠,費新才感覺事情不妙。急忙跑過來告訴李躍和林可,回去看一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搞了什麼鬼。
費新也不是無的放矢,這個女人確實可疑,鑒定完了那塊玻璃種翡翠之後,還親了一口,這下引起了費新的注意,這一口很有可能出問題的。以前費新就精通這些門檻,當然是眼裏不揉沙子了。
李躍進去半天,才跑出來叫進去苗皖力。這期間費新一直盯著那個中年男人呢,知道東西一定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這才找到了霍師傅,替他盯著那個中年男人,以及身邊的幾個人,費新才跑了回來。
果然,龍爺正在大廳裏,玻璃種翡翠已經被掉包了。
費新這才要了那塊贗品出來,替換了霍師傅回去。霍師傅臨走的時候也告訴費新,一定有問題的,這個女人身邊的就是那個中年男人,還有塗逸明和翟輝。費新見過塗逸明,但也不是很熟,聽霍師傅一說才知道,就是盤出聚寶行的人。
這下更不會錯了!費新盯了半天,果然看到那個持寶女人拿出一塊玻璃種翡翠來,遞給了翟輝!
費新知道這顆才是真的了,不過並沒有交給塗逸明,而是交給了翟輝。
費新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此時塗逸明前麵正站著一個中年女人,由於人很多,也很擁擠,費新湊到塗逸明身邊去,伸手在前麵那個女人屁股上摸了一下,然後很快的掐了一把,這才鑽進了人群之中。
塗逸明前麵的女人被掐了一把,回頭正看見塗逸明,兩個人距離非常近,自然就懷疑到塗逸明的身上,頓時大罵起來。
由於這種事事很丟人的,塗逸明被冤枉得很無奈,翟輝和那一男一女兩個人自然躲到一邊去看熱鬧。
這就給了費新一個好機會,偷偷下手在翟輝身上拿到了那塊玻璃種翡翠,又把這塊贗品放了進去。
費新的這套手藝是家傳的,他老爸費天滿可是當年大名鼎鼎的盜墓賊兼獨行大盜了,費新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對付翟輝當然是小菜一碟了。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這塊玻璃種翡翠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到手了。
費新說完之後,龍爺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費大神,你可真行,還掐了女人的······”林可不好意思說出來,笑了兩聲之後才說道:“這下塗逸明可夠窩火了,被這女人一頓大罵,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簡直比李躍還壞!”
“姐姐,這種事怎麼總是拿我作比較呢?”李躍心裏也非常高興,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
這一來大家都笑了起來,連費新都跟著笑了起來。
“小老弟,咱們哥倆看起來很投脾氣呀!”費新逗起了李躍:“我這門手藝很實用的,要不要學一學呀?以老弟你的天賦,兩天就妥呀!”
“費大神,你可別教李躍了,這小子已經夠壞了!”林可真是害怕了:“這是什麼手藝呀,這臭小子再學會偷······”
林可忽然想起來這話也不好聽,不管是不是偷東西,費新是幫了大忙的。如果不是費新的話,一會兒那個女持寶人找上門來,還有苗皖力的鑒定證書和價格,怎麼跟人家解釋呀?說苗皖力鑒定不準確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