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不好再問了,木靈也隻是說了這麼一句,也不知道是不很清楚還是不想說了,繼續趴在上麵吮吸起來。
“弟弟,你可真有眼光呀!”身後傳來高曉萍的聲音。
李躍和林可回頭正看見高曉萍站在身後,李躍不由得問了起來:“高姐,我不過就是看著好看,對於瓷雕並不是很懂,這個真的不錯呀!”
“當然不錯了,這是陳國治的瓷雕啊!”高曉萍笑著說道:“陳國治是清道光年間的瓷雕大師,作品均為陽雕,很少見的,我就知道弟弟有眼光。”
李躍這才知道,這個瓷雕作品竟然是陳國治的,那就不一樣了,怪不得木靈趴在這裏吮吸呢,陳國治的瓷雕傳世不多,價格自然也非常昂貴了。
這時候外麵好像又來了什麼客人,高曉萍不得不出去應付一下,這才深深的看了李躍一眼,轉身離去。
龍爺這時候笑著走了過來,看李躍在這節展櫃前看著,心中也吃了一驚,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每次都能找到值錢的寶貝觀看。
“小子,看上了什麼呀?”龍爺試探著問道。
“師父,剛才高姐給我講了,這個瓷雕非常不錯。”李躍也怕師父問起來,急忙告訴師父,是高曉萍給自己講的。
龍爺這才知道不是李躍自己找來的,笑了笑問道:“既然高曉萍給你講過了,你試著給個價格吧。”
李躍聽師父這樣說,就知道師父是在考自己了,這些天來自己還真看了些書,對瓷雕也有些了解,剛才又聽高曉萍說了,這是道光年間的寶貝,數量稀少,一定值些錢了。
“師父,兩百萬差不多吧?”李躍問道。
李躍也不是亂說的,前幾天舉辦鑒寶大會的時候,就有一個景德鎮的瓷器,是民國時期劉平的畫,價值也在兩百萬以上的,這個瓷雕總不會超過那件景德鎮的瓷器,自己給出的這個價格應該差不多了。
“小子,還算靠譜。”龍爺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不過還是低了些。”
“爺爺,這個花盆有那麼值錢嗎?”林可也不服了,看起來就是好好看一些,雖然是清代的,也不值那麼多錢呀?
“你們有所不知呀!”龍爺笑著說道:“這些東西不僅僅是憑借本身的價值來看,這件瓷雕有兩個地方是非常值錢的,第一就是陳國治了,這個人是道光年間的一個瓷雕大師,傳世的作品不多。”
這一點李躍也知道的,急忙說道:“剛才高姐也是這麼說的,物以稀為貴呀,這也不奇怪。還有什麼呢?”
“還有就是梅花了。”龍爺笑著說道:“陳國治是以人物瓷雕著名的,生平隻有兩件作品是花鳥的,這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價值還要高一些呀。”
李躍這才明白了,自己對這些事了解的還是不夠,隻知道傳世的作品不多,不知道陳國治的花鳥瓷雕更少呀!這就是差距了,自己還要多學才行。
“師父,盡管這個瓷雕非常值錢,和咱們的冰裂紋殤旻罐比起來還差一些吧?”李躍問了起來。
“這個倒是不能和冰裂紋殤旻罐相比。”龍爺笑著說道:“不過高大師可不僅僅是這些寶貝呀,到時候我們再看好了。”
李躍心裏又是一驚,師父說的也有道理,既然中興集團這麼厲害,應該不會這點寶貝的,一定是沒有拿出來呀!
中午高曉萍還安排了大家吃飯,留下來的都是這些店鋪的老板。
由於有翟輝和賁智在,林可告訴李躍不在這裏吃飯了。李躍當然同意了,本來就不想和那個賁智在一起的,不男不女的,兩個人也就提前回到店鋪。
下午龍爺就回來了,這也是李躍和林可沒想到的。
龍爺告訴李躍,塗逸明果然盤下了一間店鋪,就在中興珠寶的對麵。這也是中午吃飯時候得到的消息。
前兩天林家出過這次調包事件之後,龍爺就說過,塗逸明他們很有可能和甘波勾結在一起的,這下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塗逸明本身沒有盤下這間店鋪的本事,還出價那麼高,身後一定是有人在支撐了。
翟輝也說過的,這次的店鋪可不是一般的玉石製品了,都是高端的商品,也就是說,這家店鋪很有可能是皇家珠寶行在做後盾。
李躍也不知道自己能采取什麼措施了,隻好問道:“師父,麵對塗逸明這些人,咱們能做些什麼呢?”
“小子,不用著急,他們到底是不是皇家珠寶行在做後盾還不確定呢。”龍爺笑著說道:“眼前我們先經營好自己的店鋪,靜觀他們的變化,如果他們不采取什麼行動的話,那就各展神通了,如果有什麼陰謀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對付好了。”
李躍聽師父這麼說,隻能是靜觀變化了。就算有皇家珠寶行支撐著還能怎麼樣呢?生意靠的是人氣,是誠信,又不是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