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麼接他這句話,隻好深吸一口氣說:“我小時候被親生父母拋棄了,他們想要個男孩,一個傻子撿到了我,把我養到了五歲,她就是我說的娘。”
我是不願意用“傻子”來稱呼傻娘的,因為這是一個貶義詞,每每說到這兩個字,我都會想起村裏人鄙夷和嫌棄的眼神,和對著傻娘扔來的石頭和吐出的口水。
齊煜見我神色不自然,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我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去瑟縮,但又貪戀這一點溫暖,手臂硬邦邦的不敢動。
“她有了新的家庭,你也有我,都會好起來的。”
“嗯。”我被齊煜這麼一說,心裏的一塊什麼忽然就解開了,覺得特別舒暢。
想到他的後半句話,又一次羞紅了臉,別扭的低著頭。
我想跟齊煜說沒關係,你媽媽一定會在天國過得很好,你也有我啊,但我隻要一想到這些話,就心跳如鼓,說不出口。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齊煜的媽媽並沒有死,隻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拋下了他,和其它男人跑了。
我從沒見過齊煜這麼深切的恨過什麼人,他的媽媽,就是第一個。
齊叔叔是在中午的時候回來的,發現我沒有去上學之後立即過來對我噓寒問暖,最後曖昧的拍著我的手背告訴我有任何的不舒服都要告訴他。
我點點頭,我想告訴他,他拍我的每一下都讓我不舒服。
可我不敢。
我連抗拒他都不敢,隻能愣愣的點著頭。
齊叔叔貪戀的摸著我的臉,感歎我為什麼生的這麼漂亮,然後手指在我的嘴唇上麵來回摸著,笑著說:“我的涵涵,長大了啊。”
長大了
涵涵長大了
這句話我在齊叔叔的嘴裏聽到很多次,每一次都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也正是如此,我抗拒著長大,抗拒甚至厭惡自己的身體發育。
我如果永遠都不用來月經就好了,我如果永遠都不用長大就好了,這樣日子就可以回到從前了
我在他的手下不敢動彈,任由他在我嘴上摸著然後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舌尖上舔了一下,我的身體顫了一下,仿佛他的舌尖真的觸碰到了我的嘴唇一樣。
“涵涵,你願意做齊叔叔的妻子嗎?”齊叔叔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說不清齊叔叔當時的眼神,隻覺得詭異得很。我不知怎麼回應,呆呆的看著他。
“嚇到你了吧?”齊叔叔慈愛的笑著,手還在我的臉上摸著,然後說:“叔叔開個玩笑。”
“嗯。”
我點了點頭,我想說叔叔您真幽默然後笑兩聲來緩解一下氣氛,可我張不開嘴,說不出話,隻能木訥的應聲,然後像個木偶一樣僵硬的坐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他來回貪婪的摸著我的臉頰。
齊叔叔也不知摸了多久,才把手放下來,就在我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他將手伸進了我的被窩裏!
那一晚開門被摸的恐懼再次將我包裹起來,我害怕的身子重重一抖,齊叔叔很溫柔的看著我要我不要怕,然後把手放在了我暖水袋下的小腹上。
“別怕,叔叔隻是幫你暖一暖肚子。”
我一動不敢動,所有神經都緊緊繃著,隻一心祈禱著出去買午餐的齊煜可以早一點回來。
可那天齊煜始終沒有回來。
齊叔叔的手來回在我的小腹上麵摩挲著,那粗糙的手指觸碰在我肌膚上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