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論怎麼玩到最後我都會贏。
規定隻要最後場上隻剩下臥底和一個平民就算臥底勝利,當時蔣祺指著蘇野,蘇野指著蔣祺,我不論讓誰出局,最後都是我勝利。
我猜蔣祺早在看到我的卡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我的臥底身份,閔少說的沒錯,蔣祺一直在保護我,不然我不會熬過第一輪。
可在不論我選擇哪邊自己都會勝利的情況下,我把一直保護著我,使我獲得勝利的蔣祺踢出了遊戲。
不論是誰,都不會高興得起來的吧?
我一定是腦袋秀逗了,才會抽風指著蔣祺要他出局。
當然,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其實蔣祺當時並不知道我就是臥底,他隻知道我和他的底牌是不同的,所以我們之中必然有一個人是臥底。
可第一**家的描述都很模糊,他不好分辨我跟他之間究竟誰是,所以在我手心寫字想用我來試探大家,來辨別到底誰的卡片是臥底牌。
這個讓所有人向我投來嫉妒目光的保護,其實不過是蔣祺自己一個人的遊戲,我隻是遊戲當中被操縱的棋子,可以第一個出去,也可以最後一個出去。
一切都看蔣祺的心情。
遊戲結束之後,閔少和蘇野他們一起帶著姑娘們玩了很久的骰子,如果姑娘贏了,就有小費拿,閔少他們贏了,就要脫姑娘的衣服。
剛才的臥底遊戲轉下來,大家身上已經脫得七七八八了,有兩個服務生甚至臉胸/罩都輸沒了。
茵茵還好,什麼都沒有脫,顏夕和顏若脫了衣服外麵的一層紗和內褲,阮阮和紫然還有章藍心也都沒了內褲。
蔣祺不說話,我也不敢亂動,隻能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們玩。
心裏不斷的感慨,這些平日裏見到我和初靈傲氣的跟什麼似的頭牌在錢的麵前,什麼都可以不要。
一直玩到姑娘們的身子幾乎都果著了,閔少和蘇野才作罷。
退包廂的時候,閔少隻帶著阮阮走了,而說好要跟姑娘們試試到底是不是器大活好的蘇野誰都沒帶,一個人出了包廂。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拿到了小費,隻有我一張毛爺爺都沒有摸到。
蔣少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他不說讓我走,我也不敢動。
何況今天小費還沒有到手,就算他要我走,我也一定死皮賴臉的呆在他身邊不走!
“餓嗎?”他突然收起手機問我。
“還好。”我摸摸肚子,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從醫院裏出來到現在,我隻吃了一點水果和喝了水,滴米未進,其實早就餓了。
“我也有點餓了,一起去吃點東西吧。”說著,蔣祺就從沙發上麵站了起來。
我跟著站起來,卻邁不開步子,就算再不圓滑,也明白蔣祺這句話的意思。
磨蹭了很久,我才拽住了他的衣服,說:“蔣少爺,我不出台的。”
“之前你不是說,你今晚都是我的人麼?”他看著我揪他衣角的手,淡淡的說。
我瞬時愣住了,我當時隻是為了討好他說的,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記到現在。
而且這句話被他這麼說出來,真是說不清的曖昧和羞恥。
“我”我在腦袋裏麵前後思考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把這句話接過去。
糾結之時看到了章藍心,立馬向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章藍心明顯聽到了我跟蔣祺之間的談話,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說:“能陪蔣少吃飯是我們阿涼的福分,阿涼,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