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常歌的話,又急又氣,真的恨不能捂住她的嘴巴!
我唯一的一點希望,就這樣被她三言兩語的給駁回來了
果然,劉正遠的目光頓時就回過神來,笑著看著我說道:“溫涵,老師承認,你的確是有些聰明,雖然老師害怕蔣家,但你現在可是落在了我的手上,你覺得蔣祺會要你?”
說完,劉正遠不等我開口,手便迅速的伸了過來。
我感覺到我的身下一涼,我緊閉著雙腿,可是劉正遠的手卻掐了我的大腿根部一下。
嘶——
我緊咬著牙,忍著痛。
可痛感越來越強!
我疼的忍不住鬆開了一些,他卻趁機的伸了過去,我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手能攥拳了,我有力氣了,隻要給我一個機會,我就能跑出去!
我伸了伸腿,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綁著我腿的繩子被鬆開了,而我此刻內心裏的勇氣大於了恐懼,一下子就朝著劉正遠的襠踢了過去。
劉正遠疼的嗤了一聲,倆隻手捂住了他的玩意,一臉憤恨的瞪著我。
常歌看到我傷到劉正遠了,掏出一旁的刀子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用刀子在我的臉上拍了拍,嘴裏惡狠狠的說道:“你居然敢傷害正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常歌的刀子轉了一下,我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混合著之前被倒在臉上的髒水,流了下去,渲染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不用看也知道,如今的我是多麼的狼狽,醜到了一種境界了吧。
常歌把我劃傷以後,還有些不死心,準備在我的臉上多劃幾刀。
而劉正遠,卻是一直在哀聲叫著,我知道我的那一腳下的有多重,對付他這種變態,絲毫的不用客氣。
常歌聽到劉正遠的叫聲,趕緊來到了劉正遠的身邊,溫柔的說道:“正遠,你有沒有怎麼樣?”
“齊溫涵,你這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名字就倒過來寫。”劉正遠冷眼瞪著我,憤怒的對我說道。
我握了握我的手,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刻,把手盡力的弄到身後,想要解開身上的繩子。
常歌一直都在劉正遠的身邊擔心他。
過了一會兒,劉正遠沒那麼疼了,在常歌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惡毒的看著我。
我倆眼睜的很大,恐懼的看著劉正遠朝著我越走越近。
當來到我的麵前的時候,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的嘴裏腥甜,那是血的味道。
“踢了我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待在這?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你還要求著我要你,賤女人。”劉正遠的嘴裏說著這些話。
手上卻是一點都沒空的朝著我的衣服伸了過來,刷的一聲,原本就被撕扯的殘破的衣裳頓時被撕成了倆半,就這麼斜跨在我的身上。
裙子被他一下子拉到底,我隻感覺到我整個人就這麼裸露在他的麵前,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的身子,那麼的奢想,亦如齊正看我時的目光,那樣惡心令人厭惡。
我的心裏絕望一片,救我的人到底在哪裏?而又有誰能夠救下我?我的眼淚早已流了下來,合著那些髒水和血水,整個臉上異常的恐怖。
劉正遠卻是壓根就不會理會這些,反而是伸手把我身上的髒水給弄到了一邊。
那肮髒的手,就這麼觸碰著我的身體,我多麼想要把這雙手給砍掉,可是如今的我,實在是無力,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常歌還是拿起了原本被她丟在一旁的手機,繼續拍攝著,我聽著那時不時的拍照聲,覺得十分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