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越被她看得全身發毛,結結巴巴說:“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出過軌!”
簡直是開玩笑!他對‘女朋友’數年如一日的忠誠好不好!
林可兒笑了笑,又繼續說下去:“在沈墨寒心裏,老婆帶著孩子出走兩年,當然比他的那些荒唐事嚴重多了。”
淩越默默的在心裏對林可兒的這段分析點了個讚,然後又想,其實還不止這樣呢,老婆跑了快兩年,麵子裏子全丟了,是個男人都得崩潰。
“現在他的做法挺正常的,”林可兒想了想說道,“反正岑兒現在不會和他回去,要什麼都不做,老婆和孩子就真跑了。如果搶撫養權呢,再不濟也有孩子呢,運氣好的話老婆也一塊帶回家了。”
淩越抿了抿嘴,一想還的確是這麼個理,自己大哥也就是這種個性,不但知道強攻,也懂得智取。
“不過啊”電梯降到一樓,兩人一先一後步出電梯,林可兒突然扭過頭來,“我說,你們這些男人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為什麼都快四十的人了還一點長進都沒有?”
淩越嘴角抽搐,覺得不服氣,“大哥哪裏看也不像是快四十的人好吧,再說了,男人四十一朵花呢!”
林可兒拋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送他們走後,蘇岑腦海裏都是沈墨寒說過的話,十分的擔心他會跟她搶兒子,抱著自己的孩子,怎麼也是睡不著了,給南宮禦打了電話,問問情況,畢竟南宮禦又是因為他而陷入困境的。
周一早上去上班,相熟的同事看見她一臉倦容,再加上明顯的黑眼圈,忍不住打趣道:“昨晚約會去了?”
蘇岑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昨晚睡前喝多了咖啡,失眠。”
她在這家投資公司已經工作了半年,說起來這份工作還是南宮禦介紹的。之前眾人以為她不過是個背景深厚的空降兵,後來業績倒越做越不錯,成了部門主管了。
蘇岑對這份工作大體上還是滿意的,不用出差,可以有大把的時間陪孩子,到了下班時間,剛想往家裏打個電話,就看見老板管輝迎麵走過來。
“管總。”蘇岑和他打招呼。
管輝點點頭微笑:“最近工作怎麼樣?”
蘇岑禮貌淺笑:“挺好的。”
“今天早上開會的時候,我看你有些不在狀態。”管輝又笑道。
蘇岑還用之前的理由:“昨晚沒怎麼睡好。”
管輝點了點頭:“帶孩子的確很辛苦。”
蘇岑納悶,今天老板怎麼這麼多話,“請了阿姨照顧,不算太辛苦。”
蘇岑剛要下樓,管輝喊住了她說:“小蘇,今晚有一個飯局,你和我一起去。”
蘇岑心下有些訝異,自己即不是公關也不是銷售,有飯局也不該自己去,剛想開口拒絕,管輝補充道:“小趙請病假了,其他部門也抽不出人來。”
“反正孩子有保姆照顧。”管輝繼續笑道,“小蘇啊,你是做投資的,應該清楚,不管做哪一行,人脈還是最重要的。你來公司半年了,還沒和我出去應酬過。別看你現在的業績好,但要長久保持還是很困難的。”
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蘇岑不好再推辭,隻得說:“那要不您讓我回家換一身衣服吧?”
見她還穿著一身工裝,管輝忍不住笑了,點頭答應:“行,你先回去,待會兒我讓司機去你家接你。”
蘇岑回到家,讓陳阿姨帶著孩子先吃,自己馬上還要出去。
說完她便進房間挑出一件紀梵希的連衣裙就換上了,換好衣服剛打開門就有一個小東西撞在她小腿上。
她把陽陽拽起來,問:“寶貝怎麼了?”
陽陽膩在她懷裏,眨巴著大眼睛問:“媽媽不在家陪陽陽嗎?”
“媽媽要去工作啦。”蘇岑親了他一口,正好陳阿姨過來,於是她將他放下來,說:“乖,跟陳阿姨去吃飯。”
下了樓發現管輝的司機已經在那裏等了,她連忙坐進車裏,然後又和司機司機說了聲不好意思。
一路上兩個人閑扯了幾句,等快到那家會所時,蘇岑才問:“對了,秦師傅,今天是誰的飯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