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有一次,喬然無意中見了她渾身上下都是吻痕。
也不知道是那個男人弄得,說她是良家婦女,恐怕母豬都會上樹了。
許文珊說到底和白子涵都是一路貨色,隻不過白子涵的心機要更深一滴些。
而許文珊,則是胸大無腦,就會刁蠻任性,覺得天大的事情,許歸遠都能幫她拍平。
說起來,許文珊有今天這個下場,和許歸遠的驕縱有直接關係。
就算他們現在後悔也晚了,毒已經深入骨髓,怎麼也救不回來了。
說到底許家的教育,還是很畸形的,有謝曼這麼一個不講理的母親。
這雙兒女怎麼可能會善良那。
她前世也是瞎了眼,居然會看上許歸遠,那種狼心狗吠自私的男人。
現在一切都來得及,喬然要慢慢過好自己的後半生
許歸遠陰沉著臉,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許文珊。
旁邊的謝曼,掩著淚痕不斷的哭泣,這聲音吵得影響他思考。
但是看母親這麼傷心,隻能忍住自己的煩躁。
送到醫院的時候,她都已經休克了。
醫生說是吸毒過量,如果在晚一會的話,恐怕就救不會來了。
真的想不明白,平常許文珊也隻不過是嬌蠻了一些,性子比較野。
怎麼也不至於吸毒啊,心裏有些懷疑,昨晚上喬然走的時候說的那番話,一直在他腦海裏閃過。
她說,許文珊現在這樣,是白子涵做的。
想到這他又審視的看了看白子涵的臉。
“子涵,你真的不知道,文珊怎麼會變成這樣嗎?”
白子涵有些心虛,她很害怕被許歸遠發現搖頭丸的事情,因為自己給他那個保健藥,說起來也是慢性毒品,開始吃察覺不出來,但是時間長了之後,就會發覺很上癮,斷了藥整個人都會瘋掉。
如果被許歸遠發現,那他肯定不會饒得了自己,所以千萬不能承認這件事。
她故意裝作媚眼含淚,可憐兮兮道,“歸遠,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昨晚上在宴會上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怎麼可能去陷害文珊那,我白子涵向天發誓,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如果說謊的話不得好死。”
白子涵垂著頭,她心想, 反正又不是自己逼著許文珊吃的藥,所以她發這個毒誓也沒什麼。
許歸遠盯著她的表情,仔細打量,他心裏很懷疑,看白子涵的表情不像在說謊。
但是本能的又有些相信喬然說的話,主要的是這個藥物是從哪裏來的?
文珊自己肯定不可能有這種東西,絕對是有人給她的。
是喬然嗎?
以自己的了解,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喬然為人性格老實懦弱,在許家那麼長時間,早就把她看的清清楚楚。
若是兩人發生爭執,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絕不可能可毒品掛上勾的。
一旁的謝曼突然抬起頭來,睜著通紅的雙眼瞪著道。
“歸遠,這件事你一定要調查清楚,絕對不能放過,傷害文珊的人啊,我可憐的女兒,本來是大喜的日子, 現在居然又發生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