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點點頭,若無其事的走進前廳,把剛才兩杯有藥物的酒水拿起,擦了擦上麵的指紋,都倒在一個杯子裏,看了一眼白子涵,見她正和許歸遠在跳舞,根本沒有顧忌這邊。
心裏暗想,難不成這許文珊設計陷害自己,和她真的沒有關係?
若是沒關係那顯得也太不正常了吧,要知道白子涵可是最痛恨自己,若是視而不見,那顯得真是極為不正常。
喬然心裏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哪裏不對勁,端著酒杯又走向剛才出來的洗手間。
南摯把門反鎖了,見喬然過來,這才打開門。
把酒交給南摯,喬然在洗手池裏放上滿滿一盆水。
抓起許文珊的脖頸,使她半跪在地上,頭衝著池子,伸手一摁讓她整個腦袋都陷入水池。
咕嘟嘟“啊嗷”
許文珊瞬間清醒,嘴裏冒著泡泡,口鼻劇烈呻吟,伸手大力掙紮。
喬然冷笑,把她從池子提了出來,扔在地上。
“說吧,剛才那兩杯酒裏,放的是什麼藥物?”
許文珊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頭發散亂,臉上都是水漬,模樣很狼狽,緩和了一會之後,抬起頭怨恨的看著喬然。
“賤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喬然眼神冷漠,唇角譏笑,“敢這麼對你?嗬嗬,還不是你自找的?你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跟過來,是想幹什麼?”
許文珊眼中有些躲閃,“我沒幹什麼怎麼還不允許我帶相機了?”
喬然見對方狡辯,臉色一沉,“許文珊我再問你一遍,這杯酒裏到底放了什麼物質。”
許文珊當然不可能這麼輕鬆的說出來,她站起身子,去開衛生間的門想要逃跑。
不過剛起身就被南摯一腳踹翻在地上,晚禮裙也被清水打濕,現在她整個人看起來,跟往日那副高傲的大小姐,簡直是判若兩人。
許文珊倒在地上摔的渾身劇痛,揉著自己腳腕,眸子怨毒的看著喬然。
“喬然,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敢踹我,等我出去了告訴我哥,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喬然看著許文珊,眼裏閃過憤恨。
“踹你都是輕的,我在許家這一年的時間裏,你和你媽到底是怎麼折騰我的,難道不清楚嗎?現在這點懲罰根本都不及我受過委屈的千分之一,如果你不回答我也不勉強,但你就不要怪我這麼做了,隻能怪你哥沒有教育好你。”
說完喬然指了指南摯手中的酒杯,對他使了個眼色。
南摯心領神會,拿著酒杯就走到了許文珊的麵前。
許文珊看到這杯酒之後,眼中恐懼一閃而過,她拚命的伸手掙紮起來,絕對不能喝這東西。
南摯根本不理睬她的掙紮,而是捏起她的下顎,把被子順著她的嘴角傾斜。
看著慢慢一杯的液體全部都倒在許文珊的口中。
她在想掙紮已經無濟於事,被酒水嗆的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喬然見她喝完了之後,嘴角輕笑。
“這樣也好,你不說的話,我一會也能看出來,這藥會發揮什麼樣的效果了,期待你的精彩表現,我會把場內的所有賓客都引過來,讓他們做個觀眾如何?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