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梁校長。”蕭玉衡道擺擺手,滿臉的呃無奈:“朕來說吧,你們學院也不是沒有特例,不就是多一個人嘛,行了行了,都帶走吧,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梁校長苦著臉,也沒有辦法,隻好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那就聽陛下的了。”他轉頭沒好氣的又瞪了蕭舒寒一眼,冷哼一聲:“你們幾個,七日以後,九州學院的飛行魔獸會在京城門口,不要遲到,要是遲到了,你們就自己走過去吧!”
他衝著蕭玉衡拱了拱手,轉身告退。
朝堂上終於恢複了一片安靜。
蕭玉衡捂著腦袋,歪坐在龍椅上,閉上雙眼歎了口氣:“行了,沒什麼事就都下去吧,朕煩的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
雲歌轉頭看看蕭舒寒,卻見蕭舒寒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拱手看向蕭玉衡:“父皇,關於雲丞相的案子……”
話音未落,蕭玉衡猛地睜開雙眼,看向蕭舒寒,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怎麼,舒寒也關心這個案子?”
“哼,我就說三殿下包藏禍心,他那日和逆犯在一起,我都看到了!還想抵賴不成。”蕭玉戎沒好氣的冷聲說道。
“我沒抵賴啊。”蕭舒寒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咳嗽幾聲,語氣都變得虛弱幾分:“父皇,我實在是難受的緊,給我上把椅子。”
蕭玉衡寵他寵的沒邊,急忙命人搬了一把椅子上來,讓他坐下:“那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和那個逆犯在一起?”
蕭舒寒捏捏眉心,轉頭看向蕭玉戎:“是皇叔說我靈力在他之上非要試探我,我才抵賴的,但是那日我確實和雲歌去了城防營。”
蕭玉戎咬牙切齒,一雙拳頭攥的緊,卻怎麼也沒有辦法說出來,文武百官全都看著自己將蕭舒寒一掌打翻在地,他現在是百口莫辯。
“去城防營做什麼?”蕭玉衡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去查看丞相夫婦的屍體了。”蕭舒寒淡淡道:“是不是逆犯尚不可知的,但是他們夫婦倆生前並未有什麼異動,死後卻被突然定為魔教細作。”
“好了我知道了。”蕭玉衡煩躁的擺了擺手,打斷了蕭舒寒的話:“你們都先回去吧,準備準備去九州學院的東西。”他翻了蕭舒寒一眼:“每年叫你去你都不去,今年這是怎麼了?老天有眼了?居然自己主動要求去九州學院?”
蕭舒寒微微一笑,起身拱手:“那兒臣告退。”他又轉頭衝蕭玉戎拱了拱手,眼中閃過一抹邪笑。
蕭玉戎頓時氣竭。
他轉身離開,向朝堂外走去,健步如飛,哪兒還有一點受過傷的影子?
離開大殿向著皇宮大門走去,雲歌滿腹疑問,終於忍不住了,轉頭看向蕭舒寒,不解道:“所以你今日帶我進入皇宮,就是為了讓梁校長看重我,把我帶入九州學院裏去?”
“沒錯。”大殿出來的蕭舒寒,瞬間仿佛變了一個人,隻是淡漠的應著,話也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