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歌眼睛都沒抬,將食物撕開送進口中嚼了兩下,又灌了一口酒,“菜比。”
桑竹頓時氣的臉色陰沉,她突然氣憤的站起來,指著雲歌怒吼道:“你說誰菜比!”
雲歌抬眼瞥了她一眼,嘖嘖兩聲。
桑竹哼了一聲,跺了跺腳轉頭看向蕭舒寒,“你看她,怎麼那麼說人家啊。”聲音聽的雲歌都打了個冷顫。
“三位學生,休息好了沒有?”那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蕭舒寒將酒壺重新掛在馬上,翻身上馬,看也沒看桑竹。
來到方陸身邊,蕭舒寒看著前方的峽穀,淡淡的說道:“前方的路可能更加凶險,希望你們小心為上。”
方陸臉色不怎麼好看,苦笑著拱手道:“辛苦你們了。”
蕭舒寒微微頷首,“我去前麵開路。”
說著,已經騎馬向前走去。
望著蕭舒寒騎馬慢慢向前走去的身影,雲歌輕輕歎了口氣,拍拍拴在馬鞍上的那瓶酒,輕輕笑了一下。
突然感覺一個身影從旁邊湊了過來,雲歌眉頭一緊,已經聞到了那人身上一股脂粉氣息,厭惡的扇了扇鼻子前,“你幹什麼。”
“那不是蕭舒寒的酒嗎?怎麼跑到你這裏來了?”桑竹湊過來,充滿敵意的問道:“該不會是你偷了蕭舒寒的酒吧。”
雲歌眉頭緊皺,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桑竹,“你是有妄想症嗎?這是他給我的。”
桑竹聳了聳鼻子,哼了一聲,很嚴肅的問道:“你是他女朋友嗎?”
“女,女朋友?”雲歌差咬到自己舌頭,咳嗽一聲,突然一本正經的湊到桑竹麵前,“不是,我是他大哥。”
桑竹錯愕的張著嘴,看著雲歌緩緩騎馬向著隊伍前麵走去,半晌,她又追了上去,“這是你說的,那他以後可就是我男朋友了!”
雲歌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女的,妄想症果然十分嚴重。
“那可不行。”雲歌淡笑一聲,“小弟能不能談戀愛,那得大哥說了算。”
桑竹氣的七竅生煙,可是雲歌卻也不再理會她,轉頭看著周圍的風景。
很快,一行人便從一片曠野中,進入了一個峽穀中。
這山很高,走進山中便覺得涼風陣陣,異常舒爽,終於擺脫了燥熱,雲歌深深吸了口氣,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感覺美妙極了。
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暗無天日的修煉,突然之間走出學校來了,心情也一下放鬆了不少。
她抬頭看看那邊騎著馬走在隊伍最前麵的蕭舒寒,嘴角微翹,他的心情也應該會好一些了吧?
走進大山深處,便走到了黃昏,一路倒是平安無事,但是天氣卻越來越冷了。
蕭舒寒看看前方漸漸變得黑暗的山間樹林,調轉馬頭回到方陸身邊。
“這附近魔獸出沒,挺危險的,不然我們快點走吧,天快黑了,如果要是黑了就沒法離開了。”蕭舒寒靜靜的說。
方陸讚同的點了點頭,對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了幾句,年輕人急忙跑到隊伍前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