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嗷嗚一聲,美滋滋的趴在桌子旁邊吃了起來。
“雲姑娘。”年輕人笑著說:“你這狗是什麼品種啊,為什麼看起來這麼不一樣,你看他這帥氣的樣子,倒像是一頭狼啊。”
雲歌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吃的正香的耗子,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它越長越大,倒是真的不像是一隻狗,總感覺再過幾天,它趴著都能徹底超過雲歌。
轉頭看看蕭舒寒,卻見蕭舒寒充耳未聞的樣子,他淡然的樣子一定是知道什麼,不然也不會在那天第一次見到這隻狗的時候,就強迫著那隻狗與他簽訂了契約。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舒寒已經拿著酒壺,慢慢喝了起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酒,眼神也不見之前的溫柔,更加沉默寡言了。
“來,小兄弟。”方陸突然舉起酒杯看向蕭舒寒,哈哈大笑著說:“多虧了這次你們的幫忙,否則我們可能命都葬送在這一路上了,來,我敬你一杯!”
蕭舒寒嘴角微微翹起,拿著酒杯站起來碰了一下方陸的酒杯,一口將酒喝下。
“沒想到看你年紀輕輕,修為竟然如此了得。”方陸笑著拍了拍蕭舒寒的肩膀,歎息一聲說道:“我兒子如果要是能有你,這樣的修為,我也就放心了。”
蕭舒寒禮貌的笑了一下,坐下來繼續喝著酒。
雲歌看著他手起杯落,酒杯已經空了,突然他不經意間掀起的袖子裏,雲歌看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赫然在他的手腕上。
心中一驚,想起那日療傷的時候,猛地抓住了什麼就放進口中,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是蕭舒寒的手。
一把拉過蕭舒寒的手,雲歌看著那傷眉頭緊皺。
“你吃飽了?”蕭舒寒不留痕跡的收回手去,放下酒杯,袖子遮住了牙印,起身衝著商隊的幾人拱手,“多謝款待,既然任務完成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雲歌早就已經疲憊不堪,聽到蕭疏寒這句話也站起來衝著幾個人拱手說道:“多謝款待,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二人就一起向前走去。
桑竹還沒吃幾口,轉頭看見兩個人已經離開,急忙放下食物跟了上去。
龍山鎮早已經陷入了黑夜之中,周圍燈火通明,夜間的集市已經上來,到處充斥著烤肉的香氣。
“這裏真的很喜歡做燒烤啊!”雲歌驚喜的看向四周。
一路走過街市,在最繁華的地方尋了一個客棧,三個人要了三間房子。
坐在房間裏麵靜靜的調息打坐,可是雲歌卻總是不能專心,總是被外麵的烤肉香氣吸引。
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雲歌走出大門,輕輕敲響了蕭舒寒房間的門。
“誰。”蕭舒寒的聲音突然傳來,帶了些警惕。
雲歌咳嗽一聲,想到他手上的那個咬痕還有些愧疚,小聲說道:“那個,我有點餓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
不多時,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蕭舒寒眼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關上房門,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