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男孩絕望的閉上眼睛,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如此德高望重的煉藥師,都沒有辦法救我,你找了兩個年輕人又有什麼用呢?”
孫文抹了抹眼淚,轉頭看向蕭舒寒,“這位就是我的孩子。孫良,請你給看看吧,我們已經找了好幾個煉藥師,都沒有什麼辦法。”昏暗的房間裏沒有點燈,整個屋子裏麵一片昏暗壓抑,看的人心裏裏麵不舒服。
蕭舒寒走上前去坐在床邊,伸手輕輕的探向孫良的腕脈,臉色凝重,“他的靈丹被毀,照理說人應該沒命了才是。”
孫良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蕭舒寒,聲音都顫抖起來,“什麼?你的意思是嫌我活的命長了?”
這人也太敏感了,雲歌心中不禁暗想,無奈的走上前去說:“他這話的意思是說你大難不死。”
蕭疏寒好像完全沒有受他的影響,淡然問道:“你是和誰打架被回去的靈丹?”
“用不著你操心!”孫良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一雙手緊緊攥住。
孫文氣得眉頭緊皺,冷聲說道:“孫良!不許胡鬧!”
孫良的眼中滿是淚水,咬緊牙關,哽咽著說:“就是王家的那群人!”
“王家?”蕭舒寒挑眉看向孫文。
“這王家,林家和我們孫家都是樊城最大的家族,一直以來互相攻擊,互相暗箭傷人,一直都沒有停過。”孫文哀歎道:“這一次更是直接對我的孩子痛下殺手,如果不是我的府兵去的及時,孩子可能當時就死在他們劍下了。”
蕭舒寒微微眯起雙眼,心中感覺十分奇怪,“這就說不通了,看這樣子分明是沒有打算下殺手,可是正派心法之中卻沒有一招可以毀了別人的靈丹。”
孫文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那你的意思是……”
“這事恐怕和魔教有關。”雲歌走上前來,眉頭緊皺,“魔教之中的一個分支無涯殿,他們有一種心法,可以直接化了別人的丹,讓他們這輩子都變成一個廢人,癱在床上。”
蕭疏寒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雲歌,半晌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看向孫文不出聲了。
“無涯殿?”孫文臉色大變,“這段時間一直有聽聞,魔教猖獗,意圖卷土重來,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龍裏厲害咯
山鎮遭遇到的那種情況之外,還沒有得到其他的消息。”
“可是他目前的這種情況,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隕丹掌打了。”雲歌歎息一聲說:“這種情況其實比較複雜。”
孫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這隕丹掌我倒是聽說過,可是我萬萬沒有往這方麵去想,畢竟,魔教已經銷聲匿跡一百多年了。”
“如果不是我們前段時間和魔教交過手,可能我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雲歌淡淡的說道。
“不過這種事情倒是有辦法能解。”蕭舒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孫文跟自己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