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以蒼生為芻狗。
這句話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隻是為了衝擊更高的大道，就要毀滅十方宇宙，抹除億萬生靈，這已經不能用殘忍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滅絕人性。
不過也是，大道聖人和無極聖人其實也不算是人了，他們也自然不會有人的情感。
或許諸天萬界的所有生靈，對他們來說也隻是螻蟻，可有可無罷了。
九黎聖帝點頭道：“所以，我們才會聯合了十方宇宙的所有大道聖人，消滅了六個家夥，封印了六個家夥，化解了那場浩劫。
不過，自那一戰後，十方宇宙中，也隻剩下我們聖天域還有十一位大道聖人，其他宇宙中已經沒有大道聖人了。”
“當年十方宇宙到底死了多少大道聖人？”
方尋追問了句。
九黎聖帝回道：“一共有十五位大道聖人戰死。
當然，如今我們已經得知萬祖聖皇沒死，那戰死的就有十四人。
因此，那段歲月也被稱為黑暗歲月……”
“十四位……”
方尋咽了咽喉嚨，已經呆滯了。
當年那場大戰到底有多麼可怕，才會戰死十四位大道聖人？
一旁的白猿皇它們也都傻掉了，眼中滿是極致的恐懼。
“那道祖當年有參戰麼？”
方尋深呼吸一口氣，追問了句。
“有。”
大地聖皇點了點頭，道：“當年也正是因為有道祖幫忙，所以我們的損失才會大大降低。”
“原來如此……”
方尋恍然點頭。
雖然那一戰是十方宇宙獲勝了，但卻是慘勝。
或許十方宇宙，諸天萬界的絕大多數生靈並不知道有這場動亂，也不知道曾經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
但，無論如何，他們也得向這些默默守護十方宇宙的大道聖人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方尋站起身，朝著大地聖皇和九黎聖帝兩人深深鞠了一躬。
“小子，你這是幹什麼？”
九黎聖帝一臉疑惑。
方尋道：“感謝你們曾經為了十方宇宙的蒼生默默付出！”
白猿皇、青天大鵬、九靈元獅和太古龍象也給予大地聖皇和九黎聖帝最崇高的敬意，也跟著一起朝著兩人鞠了一躬。
“好了，謝謝就不用了。”
大地聖皇擺了擺手，道：“我們既然生活在這十方宇宙之中，那自然要為宇宙蒼生做點事。
我們做這些事，隻求問心無愧。”
“行了，這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就別再提了。”
九黎聖帝也灑然地擺了擺手，而後起身道：“小子，在去九天聖地之前，要不要去我那兒坐坐？”
“好啊！”
方尋點頭應了聲。
如今小夭的靈魂已經穩定了下來，接下來隻需要前往九天聖地求見媧皇出手幫忙，小夭便能複活了。
所以，在這之前去九黎聖帝的道場走一遭也不是不可。
等去了九黎聖帝的道場後，再花點時間將自己的幾件超品神器煉製成聖器。
之後，等到準聖劫到來，再讓自己的所有聖兵聖器得到一次全新的洗禮，提升一下品級。
“前輩，我們能去您那兒看看嗎？”
青天大鵬衝九黎聖帝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