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琪稍有些害怕,摸索著向門口走去,剛觸及光明,身子就被一股蠻橫的力道推了回去,來人將她死死的壓在牆壁上,同時鎖緊了洗手間的門。
撲麵而來的是濃重的酒氣,他壓著她的唇,舌頭席卷著她口腔,嗆人的酒精味兒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嗚嗚……”陸安琪不停的掙紮,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男人天生的優勢讓她根本無法撼動他半分,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住他唇舌,濃重的血腥味兒在彼此口腔中四溢。
男人痛的悶哼一聲,終於放開了她,但同時,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她側臉。
“賤人!”林少晟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他扯住安琪的頭發,讓她根本無法掙脫,每動一下,都痛的她想哭。
“季維揚上你的時候,你也咬他?你這個賤貨,在他身下一定跟個婊一樣諂媚。”
陸安琪冷笑,“你有什麼資格和維揚比,你連他一根腳趾頭都不如。”
她這話的直接後果就是換來林少晟狠狠的一巴掌。他一手死死的掐住她下巴,“上次你在我身下也溫柔的像一灘水一樣,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念你的滋味呢。再和我做一次,怎麼樣?”
剛剛看到舞池中,她和季維揚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林少晟怒火中燒,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並且,勢在必得。
“放開我,林少晟,你這個禽獸,我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安琪竟咬著唇,幾乎從齒縫間擠出的幾個字。
“由不得你。”林少晟邪肆的笑。
“變態。”陸安琪低罵一聲,沒有再掙紮,任由著他在唇上啃吻,然後,看準時機,抬起腳,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他皮鞋上。
“額!”林少晟吃痛,踉蹌的後退了兩步,安琪抬腳順勢將他絆倒在地,然後飛快的逃離。
林少晟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臉色鐵青,腰間堅挺蓄勢待發,腫脹發痛。MD,獵人居然被騷狐狸反咬了一口,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林少晟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一拳重重砸在門板上,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將那張光盤寄出去……”
陸安琪有膽子惹怒他,他就一定要讓她後悔。
陸安琪狼狽的逃回大廳中,見到季維揚正站在人群中,與幾個政府要員談笑,偶爾優雅的舉起高腳杯,姿態高貴,亦如中世紀伯爵。這樣極品的男人,十個林少晟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她理順了淩亂的發,笑著向他走過去。“維揚。”她十分自然的纏上他手臂。
“怎麼去了這麼久?”他低頭看她,俊顏溫柔,眸色卻是淡淡的。“累嗎?要不要送你回去?”
“嗯。”陸安琪順從點頭。
將安琪送回別墅,季維揚的路虎車孤獨的穿梭在夜色之中,他終究抑製不住思念,撥通了展顏的電話。電話那端,傳來展顏略微急切的聲音。
“顏顏,怎麼了?”季維揚緊張詢問。
“是向晴,她要自殺,我現在去五環大酒店找她。”展顏匆匆交代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耳邊是嘟嘟的電話忙音,季維揚劍眉冷挑,一把丟開手機,轉動方向盤,向五環大酒店的方向疾駛而去。
而此時,五環大酒店中。
展顏按照向晴給她的房號乘坐電梯來到十七樓,房門是虛掩著的,她推門而入,屋內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向晴,向晴……”展顏連喚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她順著牆壁摸索,終於摸到了冰涼的開關,按了幾下,燈卻沒有亮,正在狐疑之際,後腦突然一痛,身體順著牆壁癱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黑暗之中,她被人拖到床上,扯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沒過多久,房門被人從外推開,走進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喝的爛醉如泥,搖晃不穩的向床邊走去。“向晴,小寶貝,是不是洗幹淨了等著小爺寵幸?”
他隻覺得渾身燥熱,大掌撈到床上柔軟的女子嬌軀,惡狼一樣的直接撲了上去。
“寶貝,寶貝,嘿嘿……”他的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情欲已經取代了全部的理智。
今日她似乎與往日不太一樣,味道格外的甜美,發絲柔軟的像水草一樣,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淡香。他下意識的咬住她的唇,直到嚐到鮮血的滋味。
而劇痛卻喚醒了展顏的意識,她很快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非禮!“你做什麼?放開我!”
她歇斯底裏的嘶喊,拚命的掙紮著。然而,男人沉重的身軀就像山一樣壓在身上,無法撼動。
淚瞬間奪眶而出,展顏抵死反抗,手臂在胡亂揮動中抓住了床頭的水晶台燈,她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向男人砸了過去。
屋內瞬間傳出男人的悶哼聲,空氣中彌散著濃重的血腥味道兒。展顏借機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而他卻像被激怒的猛獸,將她死死的按回床上。
“放開我,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