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女人都想做男人的第一個，因為沒有比較。”
顧亦航無奈的放下了筷子，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他背靠著椅子，雙手環在胸前，漆黑的眸子微眯著。想他顧亦航在商場上呼風喚雨，怎麼到這丫頭麵前卻屢屢吃癟，他真是欠了她的。
“語晨，你覺得我和如風誰更好？倫家勢，顧家有權有勢，季家富甲一方。倫能力，他叱吒商場，我同樣翻手雲覆手雨。倫品貌，他一表人才，我好像也不是太差，所以，你覺得我們誰更好？”
“好端端的提季如風幹嘛？我現在說的是我們之間的事。”語晨睜大了漂亮的眸子，有些急切的說道，“我和季如風之間又沒什麼。”
“我知道，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這不需要你解釋。”顧亦航略有些邪氣的一笑。
語晨臉頰燒紅，憤憤的瞪著他。
“但是你喜歡過他不是嗎？十八歲的少女，或許，那個時候你還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但你喜歡他，覺得他在你心中就是完美無瑕的。那現在呢？你對他是什麼感覺？”
“顧亦航你別胡說八道，季如風是我妹夫！”語晨有些急了，手掌緊握成拳，她不希望任何人拿她曾經那份青澀而懵懂的感情再做文章，因為，無論是她，還是季如風，亦或者語瑤，都為此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顧亦航自然察覺了她不安穩的情緒，他緊握住她的手，手掌溫暖而有力，如同一種安慰。“語晨，即便沒有開始，當時你對如風的感情也都是真的。而同樣，在我和文雪生活的那些歲月，我的感情也是真的，如果不是，那我就是一個玩弄感情的混蛋了。”
語晨沉默不語，雙唇緊抿著。隻聽他繼續說道，“語晨，我現在對文雪的感情，就和你對如風的感情一樣，我現在隻當她是鄰家妹妹而已，所以，別再對這些耿耿於懷。”
“可是……”語晨唇片輕動，剛要開口，又被顧亦航堵了個半死。
“沒什麼可是的，你心裏會將如風和我做比較嗎？如果沒有，那我也不會將文雪和你做比較，因為，那樣很幼稚。我知道我愛的是你，現在是，未來也是，這樣的承諾，還不夠嗎？”
語晨被他說得無話反駁，她終於知道，顧大總裁被商場上號稱談判高手，這話真不是虛的，她和他辯論，簡直是自尋死路。
“語晨，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好不好？”
語晨瞪了他一眼，他說了她這麼久，說得她無話可說，現在顧大總裁說的口幹了，她還得伺候茶水。
“自己沒長手嗎？”
“寶貝，我現在可是病人，乖，去倒杯溫水給我。”顧亦航語帶輕哄。
語晨起身給他倒了杯溫水，又伸手摸了下他額頭，還好，燒已經退了。顧亦航居然順勢牽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語晨甩開他的手，在他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低頭看了眼手表，“還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好一些了。”顧亦航不緊不慢的喝著水。
“嗯。”語晨點頭，“我記得民政局是四點半下班，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如果顧總裁身強體健，可以開車的話，我們現在去民政局領證。”
噗！顧亦航一口水差點兒沒嗆在咽喉中，他猛烈的咳著，咳了許久才漸漸的緩和過來。“語晨，我沒聽錯吧？”
語晨懶得理他，直接起身向兒童房中走去，並邊走邊說，“顧總，你的時間有限，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去洗洗臉，刮刮胡子，結婚證上是有照片的，您覺得您現在這個形象可以上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