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有些冷,看起來的確很生氣,他開了一下午的會,巴巴的趕回來陪她聽音樂會,結果看到她和呂嘉煌在一起出雙入對的,不氣才怪呢。
看著他陰霾的臉色,一時間,唐玲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那索性就不解釋了。她又粘了上去,一雙柔軟的手臂纏上顧亦城頸項,揚起下巴,薄唇就印了上去,生、澀的吻著她。
唐玲很少主動,雖然技術爛的要命,但顧亦城的心也被她吻的柔軟了下來,氣也消了大半。他反客為主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唐玲也不反抗,難得順從的任由著他擁吻,身體柔軟的像一灘水一樣。
彼此身上礙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纏、綿了好一陣,唐玲被他弄的又是喘,又是笑。等結束之後,顧亦城的脾氣也沒了,他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唐玲性子柔,總能將他哄的服服帖帖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化百煉鋼為繞指柔。
“領導,我們回房間吧。”她身上隻鬆鬆垮垮的套著他的襯衫,頭枕著他胸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顧亦城的唇貼在她耳畔,曖魅的呢喃,"回房再來一次嗎?”
“討厭。”唐玲握著粉拳,輕錘了下他胸膛。
顧亦城朗笑,將她抱上了樓。兩個人一起躺在柔軟的大床尚,唐玲微嘟著唇,說道,"等嘉煌哥哥忙過這陣子,我會和他說解除婚約的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唐玲的聲音柔柔軟軟的,語氣中都帶著討好,顧亦城伸出指尖,寵溺的刮了下她鼻尖,"以後不許再和他見麵了,聽到沒有?”
“知道了。”唐玲枕著他手臂,順從的點頭,她今晚還想睡個好覺,不能再逆著他了。
“乖。”顧亦城低頭,在她唇角又吻了吻。
唐玲摟著他,突然想到了出國的事,應該和他說一聲,"領導,今天我收到了作為交換生的申請表,大概下學期要出國去維也納深造一年。”
顧亦城聽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情淡漠。而他不表態,倒是讓唐玲有幾分不安,小手輕輕的扯了幾下他衣角,"領導。”
“你是在征求我意見,還是告訴我結果?”顧亦城的語氣微冷,但並沒有生氣。每個人都有夢想,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折斷她的翅膀。他的小丫頭的確很有音樂天分。
唐玲委屈的嘟著唇,可憐兮兮的說道,"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得,何況,隻是一年而已,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既然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顧亦城不冷不熱的回了句,盯著她的眼睛,目光確是認真的,"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不短,足夠一個人變心了,唐玲,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唐玲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一臉的委屈,水霧在清澈的眼眸中逐漸凝聚,險些就要哭出來了,顧亦城一陣的心疼,急忙把他擁入懷中,"乖,別哭,我隻是隨便一說。你想去就去吧,一年而已,又不是一輩子不回來了。我會等著你的。”
唐玲抹掉眼角的淚,居然調皮的回了句,"那也說不定,萬一我遇見一個外國帥哥,變心了呢,那就一輩子都不回來了,留在音樂之都也不錯。”
“你敢!”顧亦城瞪了她一眼,突然翻身,將她再次鎖在身下,忘情的擁吻著。又是一番纏、綿,唐玲窩在他懷中,氣息微微的起伏著。
“領導,你會每天都給我打電話嗎?你會去看我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會很想很想你。”顧亦城看著她,溫潤的說道。
這是他說過最動聽的情話,唐玲的唇角漸漸的揚起絕美的笑。在他懷中,安心的睡著。
清晨醒來的時候,顧亦城已經離開了,市委書記競選已經進入了白熾狀態,他越來越忙了。
而唐玲也開始了期末考,一個月的時間,兩個人沒見過一次麵,甚至呂嘉煌也很少給她打電話。反倒是唐宇到鄰市辦事,順便過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