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嗎的,誰說的不簽,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大頭銘伸手拿掉墨鏡,一臉凶狠地看向秦升,“是你小子說的不簽?嗯?”
此時,大頭銘手下的十幾個兄弟也是猛地站了起來,陣仗十足。
柳慕秋、郝慶仁和小晴都被嚇得一哆嗦,臉色蒼白,眼裏有著一抹懼色。
當看到秦升身邊的陳詩怡時候,大炮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上前一步在大頭銘耳邊小聲嘀咕道:“銘哥,那小子旁邊那個妞是!”喵喵尒説
“刑警?”大頭銘訝異地看了一眼陳詩怡,心中一凜,隻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兄弟在,也不能表現太膽怯了,故作不屑地冷笑道:“她是刑警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有犯法!”
“就是,我們來吃飯不行啊?”大炮一聽,滿是痘印的臉上笑開了花。
“我說警官,吃飯不犯法吧?”大頭銘嗬嗬笑道。
“我出去散散步。”
陳詩怡打了個哈欠,衝秦升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大頭銘等人,離開了餐廳。
見狀,大頭銘等人不由得發愣,一臉的問號。
柳慕秋和郝慶仁、小晴三人也是傻眼了。本來他們還想著有陳詩怡在這裏,這幫人不敢胡亂來,誰知道陳詩怡什麼都不管,竟然還要出去散步!
“這……?”
柳慕秋看著秦升,臉上有些疑惑。
秦升微笑著拍了拍柳慕秋的肩膀,說道:“沒事。”
“小子,你們這是玩得哪一出?”
大頭銘皺緊眉頭。
“銘哥,難不成是空城計?”有一個小弟自作聰明走到大頭銘耳邊小聲說道。
“空,空你嗎個頭啊!”大頭銘一聽,臉色浮現一抹怒色,伸手推開了那個小弟,一臉囂張地指著秦升,說道:“老子不管你玩什麼花樣,我告訴你,這裏沒你什麼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要是我一定要管這個閑事呢?”秦升玩味地笑道。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十三歲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跟老子對著幹?嗬嗬,那你最好是別走夜路,要不然摔死你!”大頭銘隱晦地恐嚇道。
現在大頭銘隻是放出狠話,沒有直接動手,那是他怕陳詩怡殺個回馬槍,有正當理由找他晦氣!
“小子,聽到沒有,識相的趕緊滾!”
大炮囂張跋扈地叫囂道。
秦升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大頭銘到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大禍臨頭,仍舊一副拽拽的模樣看著秦升。
“笑,笑你……”
下一秒,大頭銘的話到嘴邊都沒能說完,隻聽得砰地一聲。
大頭銘那大大的腦袋瓜子就與桌子親密接觸在了一起。
“哎喲,我草……”
此時,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秦升從三米外的地方,突然去到了大頭銘的身旁。隻見秦升一手將大頭銘的腦袋按在桌子上,臉上滿是鬼魅的笑容。
大炮等人咽了咽口水,看著秦升的眼眸裏竟是駭色,心中滿滿的震撼。
“嗎的,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給老子弄死他!”大頭銘回過神來,滿臉怒色地咆哮道。
聞言,大炮一夥人有動手的跡象,隻是當秦升的眸子輕輕從他們的臉上之後,就仿佛在他們的身上施加了定身咒般,他們狂咽口水,愣是沒有哪個人敢硬著膽量上去。
“銘哥,這人是高手……”大炮苦笑著解釋道。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兄弟,還怕他一個人?”大頭銘叫囂道。
大炮一夥人一聽,有道理啊!
高手怎麼了,又不是三頭六臂,幾兄弟操家夥一起上,難道還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