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慢慢暖和起來了,宋玨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蘇月也提前幾天回到了片場。
由於實在是受不了顧海那個垃圾,蘇月在他剛剛回國的時候就約他出去,直接甩了一打照片在他臉上,說了句分手就走了。如果不是顧及自己是個公眾人物,自己大概還會甩他兩巴掌再潑他一臉酒。
蘇月特地約的是一家消費超高的空中餐廳,顧海當時還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哪知道是用來分手的呢?
當然最後的錢也是顧海咬牙付的。
完成了這些蘇月總算是覺得萬事大吉,可以好好拍戲了。
今天的戲是蘇月和許星枕的。
許星枕第一天進組,為了給劇組的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他來的時候就讓助理帶了不少咖啡,在給劇組的導演和前輩一個個親自送過去,直到發到蘇月。
蘇月好整以暇地看著許星枕遞咖啡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詫異與厭惡。
不過這個表情隻維持了一秒,他就又淡定的低下頭,遮住眼底的狠辣:“謝師姐,喝咖啡。”活像受了什麼不白之委的小可憐晚輩。
蘇月不說話也不接,直到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因為用力微微發白,蘇月才溫柔地說:“許師弟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不知道嗎?我從來不喝咖啡的。”樣子無辜而迷惑,一點也沒有拒絕他的愧疚。
“那可能是我忘記了。”許星枕忍者怒氣轉身,
“宋前輩,喝咖啡。”
站在蘇月旁邊的宋玨掃了一眼許星枕:“我也不喝。”
蘇月差點沒笑出聲來。
有小助理來催開機了。
蘇月和和宋玨一起走了。
許星枕表情陰沉地盯著蘇月的背影良久,才跟了上去。
這場戲是身為最強國的廢物太子來燕國拜訪,聽聞燕國公主美貌,直接闖入後宮的戲。因為狀態不佳,再加之謝纖雲演技忽然變得好了,許星枕這場戲全程都被謝纖雲壓著,簡直就是被摁在地上摩擦,導演雖然有耐心,反複拍了幾次,但他還是感到了導演的失望。
休息間隙,他看著端坐在高堂上的謝纖雲,隻覺得心中萬般不平。
剛剛她輕視自己的眼神,可跟她當年看自己還是練習生時,太相似了。為什麼呢,她總像狗皮膏藥一樣擋住自己的路,看來真的得找機會。。
“零零零,我怎麼覺得許星枕在憋著後招啊?”
“宿主猜測是對的。”
“。。。。。。”
然而蘇月整整小心了整部劇的拍攝,也沒見許星枕有什麼動作,倒是顧海那個渣男陰魂不散,在蘇月刪了他好幾回之後,還鍥而不舍地找她。
“那女人不行啊,我都這樣了,她怎麼還搞不定那個渣男啊。”
不過她也想看看,沒有原主給他錢大手大腳地去花,又把顧海從他原來住的公寓趕出去,他還有什麼資本跟心思去和人家小姑娘送花談戀愛。
當時顧海為了表示自己不靠女人,寧死也不肯要謝纖雲在房產證上填他名字,這下蘇月連趕人都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