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還真的出事了,這麼大的事情!秦素問隻覺得天旋地轉,甚至在心裏已經開始懷疑到了那個人。
千萬別是紹會關走的,千萬別是
那樣的話,秦素問不就成了共犯?她平時也惹麻煩,可是從來沒惹過這麼大的。秦素問想到這裏小手已經冰涼,她下意識的抓住了楊明烈的手臂。
楊明烈轉頭回來,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秦素問要是被牽扯其中他楊明烈不也是一樣的嗎?是楊明烈對那個佟老板說秦素問是自己的女朋友。這讓知道真相的楊明烈還沒辦法把紹會關舉報出來了。
他下的一手好棋!
臨街的某個胡同裏,紹會關親見楊明烈開車帶走了秦素問。他的心裏又是一陣的煩亂。
他不能又臨時改變計劃的。隻因為在楊明烈走後,紹會關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還想保住秦素問?不是都失敗了嗎?”
紹會關站在長長的走廊裏不說話,聽電話那端的笑帶著鄙夷。
“做一件事和做一百件事結果都是一樣的,秦素問之前走私的事情,就足矣讓她可以定罪了,我真不懂你現在的不忍心還有什麼意義。”
紹會關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不做了。”
“哈!紹會關,你以為你不做就可以嗎?要不要我在讓你看一下你父母在國外的視頻?”
秦素問惴惴不安。
滿心的驚恐讓她讓忘了對紹會關的抱怨,他為什麼這麼做?
秦素問回到家裏,心裏一直不能釋懷拍賣會的那件事,其實她也沒證據那就是紹會關所為,直覺,全部來自於女人的直覺。
秦素問想:她能不能辭職。如果真的是紹會關做的,他一定會敏感的察覺到什麼。可秦素問是真的怕啊,她膽小。
顧天宸回來的時候,發現秦素問今天神色有些不對勁:例如她把一盤番茄蛋居然給炒糊了。顧天宸的冷笑話讓她足足反應了4秒,最後隻是唇角一勾。
“我去把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一下。”秦素問也覺得自己有點說不過去,她想躲開。
顧天宸就拉上了她的手臂,“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素問微楞,連忙搖著雙手,“沒有、沒有,我哪有那個膽子。”
“那出什麼事了”
秦素問知道她一定是暴漏了,總得給顧天宸一個借口搪塞過去。
“我就是一天都在想我母親的事情。想她留給我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以那樣的方式?如果是家常瑣事,她不會做的那麼隱蔽不是嗎?”
顧天宸就這麼信了。因為秦素問平時真的很傻,基本是不會說謊的,而且也不敢。
顧天宸想起來他之前拿走唐母墳前的那塊石碑去拓本,也有幾天的時間了。
“你等下。”
顧天宸起身,從掛著的外衣兜裏摸出了電話,“那拓本傳真發來一份。”
“不要發到以前的號碼上,我給你一個新號。”
很快,遠處的傳真機吐出了一張紙,秦素問拋過去扯下來,然後對著那張黑白相間的東西又陷入了迷茫。
“我天,這都是什麼,我一個字看不懂。”
顧天宸輕笑一聲。從秦素問的手裏奪下,結果他也是一個字看不懂,略有尷尬。
“小叔,你認識的人那麼多,找一個人翻譯一下應該不難吧!”
顧天宸眉心皺起,他的確認識兩個專門玩文字的專家,可是根據顧天宸的認知。這拓本上的文字並不是同一種字體,而且有一部分根本就不像是文字,倒像是畫。
對!沒錯。應該是唐母隨心畫的,這就沒辦法識別了,誰能找到她到底想表達什麼。
但是最重要的是:如果這真的不是一件平常的東西,顧天宸把它交給那些專家,會不會讓其他人洞悉了這上邊的秘密。
“自己研究下不好嗎?我覺得你母親留給你的秘密,還是由你親自來解開謎團更好。”
顧天宸把拓本拍在了秦素問的胸口,“自己拿去琢磨。實在沒辦法再來找我。”
“哦!”
所以,到睡覺前的這段時間,秦素問就有事情做了,她向後翹著腳趴在沙發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去看,雖然依舊是一個都不認識,但是秦素問隱約對那上邊的一個字莫名的有一種親切感。
小嘴裏哼出來的曲調完全是出於一種下意識的本能:
“靈山衛,靈山衛,
幾度夢裏空相會,
未曾忍心擱下筆,
滿心都是血和淚。
靈山衛,靈山衛,
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
難覓一朵紅玫瑰”
顧天宸正洗澡走出浴室,就聽見了秦素問搖著小腦袋念的這麼幾句,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過來,“念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