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銳順勢坐在旁邊的空位上,和莊茵旁若無人的聊起了天,“莊小姐好像每次都不願意和我多說說話?”
莊茵囧了一下,她的性子偏冷淡,很少主動和人攀談,和白冰兒,秦羽宸走的近了點也是因為他們主動靠近。
就連能和季芸兒成為閨蜜,也是當年她主動靠近自己,一來二去,發現彼此很投緣,才發展成了閨蜜。
司馬銳很努力,在劇組有空的時候都是在默默的記台詞,生活作息和她一模一樣,因此莊茵對他的為人還是蠻看好的。
“司馬先生想多了,在劇組忙的腳不沾地,我作為一個新人,哪裏有時間和人談天說地,如果有不禮貌的地方,在這裏給你道歉。”
司馬銳凝視著麵前巧笑嫣然的女子,心裏閃過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他自然是聽說過莊茵的。
他某一個好朋友和顧瑾寒是哥們兒,因此他很正常的對她有一些了解,來這個劇組之前,又聽說了女二的扮演者是她,平日裏便多了幾分關注。
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優秀很多,懂人情世故卻不圓滑,不低調不高調,凡事都拿捏的恰到好處,劇組裏的人無一不說她好,不說她性格溫柔。
但他看的出來,她和溫柔這兩個字可沒什麼關係。
慣會裝犢子的女人。
司馬銳一笑,突然問道,“我記得莊小姐曾經還做過一門特殊的職業?”
莊茵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分手大師。”司馬銳一字一頓的回答。
莊茵一囧,“司馬先生你知道這事兒?”
“嗯,我有個朋友曾經是莊小姐的客戶。”司馬銳淡定的回答。
莊茵一下子來了好奇心,“男的女的?”
“女的。”
莊茵眼神閃過一絲憐憫,她算了一個,女的客戶來找她分手的大多數是因為男人混蛋,她們性格又軟弱,找不到法子才請她的。
想必司馬銳的朋友是個可憐的。
“莊小姐應該還記得她的名字,至今為止,她貌似是你的最後一個客戶。”司馬銳搖晃了一下紅酒杯。
莊茵脫口而出一個名字,“蘇茹玉?”
“對啊,莊小姐果然還記得她!”司馬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莊茵更囧了,不是她記性好,而是那一次分手是她屈指可數的失敗經曆之一,最讓人難忘的是,那一次假裝蘇小姐和對方見麵,沒想到見到的竟然是顧瑾寒!
那麼深刻的回憶,她能忘記就奇了怪了。
“司馬先生來找我莫非也是想成為我的客戶?”說實話,莊茵好久沒有幫人分手了,不由有些摩拳擦掌,要知道,等電視劇播出後,不管她紅不紅,她都算是個公眾人物了,自然不能和過去一樣隨心所欲的接任務。
因此趁著電視劇沒播出之前,她也許能幹最後一票,然後金盆洗手?
司馬銳看到她灼灼的目光,微微一怔,隨即搖頭失笑,“我沒有女朋友,哪裏用得著分手大師出馬?”
莊茵眼底劃過一道失望之色,懨懨的回答,“什麼分手大師,就是一個別稱而已。”
“你可知道蘇茹玉那天相親的對象是誰?”
“江城北江公子啊。”莊茵驚訝,“你也認識他?”
“我和蘇茹玉不算太熟,和江城北關係倒是不錯。”司馬銳點頭。
“那你肯定也認識顧瑾寒了?”莊茵眨了眨眼,顧瑾寒既然代替江城北來相親,說明兩人關係不一般,而司馬銳和江城北貌似也挺親近的,按道理他應該認識顧瑾寒。
司馬銳搖頭,“江城北和我是在國外認識的,他比我先一步回國,因此我隻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顧總的事兒,其他的並不知情。”
莊茵又失望的歎了口氣,轉開了話題,“你為什麼會來當演員啊?”
既然他和江城北,蘇茹玉能成為好朋友,想當然家世定然不俗,為什麼要來混娛樂圈?
司馬銳淺淺一笑,“愛好罷了,就像莊小姐你一樣。”
莊茵自嘲一笑,“我可不止是愛好,也是為了養家糊口呢。”
司馬銳麵色不變,“養家糊口?隻要顧總願意,你何必自己苦苦奮鬥?”
莊茵撇嘴,“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這一句話一向是她的座右銘。
因為有共同認識的人,兩人漸漸的聊了起來,話題也逐漸深入了一些,一直勾搭小帥哥的季芸兒偶爾一瞥,發現莊茵那邊的情況,頓時急了。
艾瑪,怎麼小茵茵的桃花那麼多啊,她才剛走了一會兒神,就有男人來上門了。
季芸兒連忙給某個男人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打個電話給莊茵,攪了她的好事兒。
等了好幾分鍾,也沒等到消息,季芸兒眼見兩人越談越開心,不由咬了咬牙,打算親自上陣,哪怕把莊茵拖走也要打散她的爛桃花。
突然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屋子裏的眾人一片鬧哄哄的,自然沒有聽到這聲細微的響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