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想到那男人對自己說過的話,徐雲起多了個心眼,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林向晚低頭想了想,隨即又自嘲似的笑了笑,“沒什麼,他不可能在這裏的。是我多想了。”
唇上有種像是被烈火灼傷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男人。隻有他,會喜歡用這麼惡劣的方式親吻,吮吸啃咬,讓她疼,讓他痛快。
可他是絕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因為他如果在,逮到了她,他是絕不會輕易的饒過她。
或許會要了她的命,也說不定。
自己一定是病得太厲害了,不光心髒有病,連腦袋連帶著也壞掉了。
隻不過這樣熟悉的感覺實在讓人心煩意亂,推開了徐雲起協助的手臂,林向晚獨自一人摸索著牆壁經過了黑暗的過道,走到拳場外麵。
華燈初上,這城市如空曠的遊樂場,幾人歡笑,誰訴離傷。
紛飛的雪片,宛若散落在風中的梨花瓣,雪白而冰冷,帶著沁人心脾的清鮮味道,撲麵而來。雪下了兩天,已經積了厚厚地一層,所有的不堪與醜惡都被這層雪,嚴嚴實實地掩蓋了起來,地上像是鋪了條白色的棉被,幹淨得讓人生出一種想要破壞的欲.望.
從地麵上抓起一大把雪,林向晚將它們狠狠地塗抹在自己的嘴唇上,那樣的用力,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那個人,是誰?”徐雲起望向她的手, 他想,就算自己有一天死去,也一定會記得這一幕。
這個寂靜的夜裏,這個女子,她的手指被雪凍得通紅,關節的地方猶甚。她的嘴唇,也是紅的,紅的似血。如墨色般的長發,披散在她蒼白的麵頰兩側,她站在雪地裏,對他微微地笑著,他的外套被風吹起,長袖如翅膀般在她背後飄舞,而她,則美得驚心動魄,帶著毀滅的氣息,讓人過目不忘。
“他呀”林向晚仰起臉,雪花迷糊了她的雙眼,雪水順著眼角滑落,似淚滴般晶瑩,“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仇人。”
說楚狄是恩人,是因為如果不是他,她不會成為今天的林向晚,或許到現在,她仍然像是個傻子一樣,被人利用到死,也隻知道哭泣,而不懂反擊。
在這一點上,她要感謝他。
“那你,想要見他。”
麵對徐雲起的問題,林向晚先是沒有回答,她一深一淺地往著雪深處走去,一直走到小腿被厚厚的積雪困住,再也邁不開一步,才回過身對他報以最璀璨的笑容,“不是我想要見他,而是我們一定會見麵的,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他會在那裏等著我。”
等著我,毀滅他和他的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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