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搞什麼,神神秘秘的,難道勾了男人回去?這可不行她要是看上別人了,師兄可怎麼辦。”林向晚低聲嘟囔著,楚狄跟在她身後聽見了,忍不住好奇問,“在說什麼。”
“沒什麼,本來這次是陪我的房客一起過來的,她非說要看什麼寶藏,結果這家夥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你還有房客?”他沒記錯的話,她的房子不過就一百多坪米吧,住了一大一小兩個人,再加上阿姨,還有別的麵積租給別人?
林向晚走到自己的車子前麵,按下開關,“把樓上空著的地方租出去了,每個月賺點菜錢。”
“那能有多少?”楚狄不屑,一個月幾千塊的房租,他根本看不上眼。
林向晚瞥了他一眼,“知道你不乎這點錢,可是積少成多,現在隻租了兩個人,以後沒準還能多加點人,一個月一人八百,兩人就是一千六,再多一個”林向晚難得有耐心地給楚狄算著小帳,根本沒在意楚狄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
她的日子,真的這麼難過?
婦產科在醫院裏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肥缺,難道仁愛故意可扣了員工工資?否則的話,她怎麼會連這點小錢也算計得如此精明?
“你以後,不用這樣省。”楚狄說著自然而然地從錢包裏抻出一張卡,遞了出去,“密碼還是原來那個。”
林向晚眯起眼,盯著他手中的金光燦燦的卡片,道,“楚先生,你什麼意思?”
“你別瞪我,我隻是想讓你過得好一些。沒有別的意思。”楚狄嗅到空氣裏有一抹危險的氣息,飛快的想到自己曾經和林向晚的關係,以及自己這個動作在林向晚心裏會被曲解為何種不堪的意義,立刻解釋到。
隻不過他還是說完了,林向晚鑽進駕駛室,把車門摔得一聲重響,“我建議你還是先學會怎麼尊重別人吧!”
小車幾乎是擦著楚狄的身體飛馳而去,車軲轆差點輾到楚狄的腳麵,楚狄一驚,跳開,還想再為自己說兩句好話,可林向晚已經一踩油門,駕駛著小小車絕塵而去了。
“這隻沙豬!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他就要開染房!有錢了不起?老娘以後搞得你一分錢都沒有,讓你也嚐嚐被人施舍的感覺!”林向晚雖在車裏喋喋不休的怒罵著,但這並不影響她開車的速度和手法,一個大彎轉過來,林向晚突然被車外麵傳來一聲巨響嚇得全身一跳。
她不由得把車速減緩,這時候已經是晚上**點鍾,山上點起一盞一盞的高架燈,在盤山公路上方的天空上盤旋著警報拉響的刺耳尖叫。
空襲警報?
這個念頭在林向晚腦海中一閃而過,她把頭探到車外,卻發現外麵晴空萬裏,繁星如鑽,過了片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警報的聲音越來越小,林向晚才加快了車速,朝家的方向駛去。
等回到家,她才發現莫洛洛還沒回來,心裏麵如十五吊水桶七上八下,腦子裏一直在想著莫洛洛和某個邪魅狂娟的男人亂滾床單的畫麵,連給葉楠講睡前故事都講得心不在焉。
林向晚的憂慮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直到莫洛洛衣裳完整,精神矍鑠,脖子上沒有一絲草莓印子的出現在她麵前時,林向晚小心翼翼地問過她,得知她昨晚隻是因為論文出了問題,而臨時離開去見導師,並不是被某個男人勾走時,林向晚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去秋珀縣義務行醫的事情已經在醫院裏傳得沸沸揚揚,雖然救病治人是醫生的天職,但實際上想要履行這項天職的白醫天使並不是很多。
不僅因為秋珀縣的生活條件太艱苦,村民蠻荒不化,對現代科學十分抵觸,更因為現在進入了雨季,山上的泥石在大量的雨水衝刷下變得鬆動酥軟,每一場大雨過後公路上不同路段就會發生泥石流或者塌方事件,再加上前一陣子剛有一輛往山中送救援物資的卡車因山路突然塌方,而被卷進山溝裏,連車帶人摔得麵目全非之後,所有入山的人都熱情都打了折扣。
他們是去救人的,而不是去送命的,在這樣稍有不慎就會把自己小命賠進去的情況下,沒人樂意去以身試法。
於是,報名去秋珀的人立刻少了許多,仁愛院方甚至湊不足一隻合格的醫療救助小隊,在動員不管用的情況下,院方隻好采取了抓鬮的辦法。
林向晚所在的婦產科一共抓了六個人,她就名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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