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讓人家做這種事”許明翡停了眼淚,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鍾昆隻是普通的朋友,我們沒什麼的。”
“咦?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們有什麼?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故事啊許老板。”林向晚揶揄道,許明翡臉上掛不住,輕輕推了她一下,“和你說正經的,你又笑話我,不和你說了。”
真是美人啊,梨花帶雨,含羞帶俏,林向晚像個登徒子一樣拿眼梢挑著許明翡,許明翡佯裝生氣,真的扭過身子不再理她。
林向晚笑著嗬她的癢,兩人鬧在一起。
“唉?這個鐲子看著真眼熟,和上次拍賣會上的緋絲是一對兒麼?”許明翡穿了件寬袖的小衫,袖子滑落下來,就露出她纖細的手臂,血玉如一抹紅霞映襯在她的皓腕上。
許明翡把鐲子摘下來,放在林向晚手中,“不是一對,就是緋絲。上次的排賣會的時候鍾昆拖人拍下來的後來又還給我”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向晚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一臉曖昧,許明翡拿她沒辦法,隻能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你這樣八卦我,我也八卦八卦你,我看你和楚狄最近也走得很近,怎麼,想開了?”
林向晚靠著她,緋絲在她掌說玉潤水滑,摸起來涼涼的十分舒服,“兒子想讓我原諒他,我自己沒什麼想法,走著看吧,他要是能一直這樣,信他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若是過兩天堅持不住了,反正我也沒損失,大不了再打回原形就是了。”
“我看楚先生不是那樣兩麵三刀的人。”許明翡肯定道,“我認識他時間雖不長,但能看出他是個情感內斂的人,這些人因為不喜表達,所以總讓人覺得很薄情,但其實他心思極深,隻不過不愛外露罷了。”
對於楚狄薄情還是深情,林向晚實在是不想評價,也評價不出,她懶散地坐在椅子上,把話題轉開,“我在拍賣會的時候,聽過緋絲的傳說,真有那回事麼?公主,城破什麼的,愛恨情仇,像宮鬥大片一樣。”
許明翡把鐲子重套回自己的手腕,認真地答道,“故事是有,不過我知道的版本和拍賣會上說的不一樣。”
“?”林向晚疑惑的看她,“說說,反正男人打架一時還打不完,等他們打完了咱們出去吃飯。”
舊時西域有小國,名為紀熹。
紀熹國的公主遠嫁中原晉王,兩國交好,邊關太平,郎材女貌,琴瑟合鳴,一時傳為佳話。
隻可惜好景不長,晉王心懷鴻鵠韜略,不僅滿足於做個小小的親王,於是他聯合幾位軍機大臣一起造反。
公主怕戰事一起,生靈塗炭,就勸他。可晉王不聽,反逼公主拿出貼身玉鐲,好向紀熹借兵。
公主不從,晉王抽刀斷腕,白碧染血,從此夫妻恩斷義絕。
林向晚聽得揪心,“那最後那個晉王當了皇帝沒有?”
許明翡轉動著鐲子,“當了,他不僅當了皇帝,而且是一位仁帝,使國泰民安,四海朝拜,留名青史”
“那公主呢?”
“無人可知,有人說她斷了腕,後來就出家做了尼姑,也有人說她當時就死了,被晉王封在冰柩之中,等他死後,兩人同穴同眠。”
林向晚沉默,她若是公主,絕不會願意和那樣的男人葬在一起。否則連死都死不安生。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林向晚最終吐出一句話,許明翡跟著點點頭,“自古無情帝王家,男人的心本來就比女人的大,女人隻要守住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就是幸福,而男人他們想要的更多。”
“可並不是人人都是晉王,都能得償所願,最怕就是天比心高,命比紙薄。”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低迷,林向晚伸了個懶腰,對許明翡道,“走,我們去看看他們打得怎麼樣,我隻在電視機裏看過鍾昆比賽,現實版的還真沒看過,今天正好開開眼,不知道楚狄會被揍成什麼樣,早知道應該帶上相機,楚氏總裁被人揍得五眼青黑的照片,估計能向報紙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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