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
楚狄當然不可能那麼好命地留下和她一起賴床,他早就登上了早班飛機,此時已經坐在了討論桌前。
林向晚看著混亂的床單,她的睡衣還有楚狄的襯衫糾纏在落在地毯上,他的真絲領帶也難逃厄運,揉得皺皺得,正躺在衛生間門口處。
那場景真的是,太糜爛了啊。幸好他們的房間夠多,葉楠不與他們同住,否則的話,這教壞小盆友的
把臉埋在薄被下,林向晚嘿嘿地笑了笑。聽見樓梯上傳來孩子們的笑鬧聲,知道葉楠和楚昊肯定也已經起床了。
用酸軟的手臂支起身體,突然覺得胸前涼涼的,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脖頸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鏈子。
鏈子看起來十分眼熟,小小的星貝上鑲嵌著無數切工完美的鑽石,林向晚握著那條鏈子,微微怔了怔,然後輕巧地跳下了大床。
之後的兩天,鍾昆打電話過來向她抱怨,讓林向晚把真的楚狄還給他,順便再把這個總是沒事露出傻笑,連簽合同現場這樣嚴謹的場合,人人都正襟危坐的時刻,他居然也能笑得出來的家夥拎回去。
林向晚自然沒有理會他,謊稱電話信號不好,把鍾昆匆匆打發了,掛了電話,像在楚狄平時那麼嚴肅的人,居然也有今天,自己也就坐在那裏傻笑不止。
蘇岑在一旁看得全身發抖,感覺世界末日要來臨一般。等到林向晚來向她交請假條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簽了字,批了條子,一副生怕林向晚把花癡傳染給別的同事的模樣。
又過了一個月,葉楠放了暑假,小孩兒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包,直接住進青訓營,走之前還極為老道的拍了拍林向晚的背,祝她旅行愉快,記得帶紀念品,還有,住最好的酒店。然後又略帶威脅的看了一眼楚狄,不過到底是沒說出什麼過分的話。
至於楚昊,則被張阿姨接走回了鄉下,林向晚給張阿姨放了假,張阿姨正好可以回去省親。她的老家不在h市,是個南方的二線小城,夏天去避暑休閑最是合適,她見楚昊一個人沒地方去,幹脆也把他帶上了。楚昊聽說林向晚和楚狄要出門的時候,難過了幾天,覺得自己是個包袱,讓兩人為難了,後來聽說張阿姨要帶她回老家,興奮得幾天沒睡好覺。
把兩個孩子都安頓好,林向晚也正式開始和楚狄的南疆之行。
從h市飛往香格裏拉要幾個小時,中間還要在昆明轉機,林向晚不知是不是受了楚昊的影響,這幾天也沒睡踏實,上了飛機整個人就暈沉沉的,楚狄攬著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向空姐要了兩條毛毯,把林向晚包得嚴嚴實實,讓她一路睡了過去。
等飛機落地之後,也不著急轉機,而是在昆明停留了兩天。
林向晚的心髒不是原裝貨,楚狄怕突然去了高海拔的地方她受不了,於是就提議兩人可以從昆明玩起,然後到麗江,最後上香格裏拉,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在路上兜兜轉轉正好讓林向晚的身體能夠適應一下高海拔的情況。
楚狄看起來已經安排妥當,林向晚自然沒有意見,反正楚狄臨行時也說了,在家的時候大小事都聽她的,等出門的時候,她吃他的喝他的,事情也就由他說了算。
楚狄早年來過雲南,對這邊的環境十分熟悉。他曾經跟許明翡一起深入滇緬邊境,不過那時候都是為了生意,現在帶著林向晚出來散心,他絕不會挑那種地方,隻帶她去好看好玩又安全的風景區。
抵達昆明的第一天,已經是下午時分,把行李放到酒店之後,他就拉著林向晚去了滇池。
滇池也叫昆明湖,湖邊上有租自行車的,好多情侶都租了雙人自行車,楚狄也租了一輛,兩人慢悠悠的繞著湖開始騎車。林向晚在飛機上睡得迷迷乎乎,直到現在也沒清醒過來,於是大多數時間都是楚狄騎,她在後麵坐享其成。
楚狄知道她在偷懶,也不說什麼,就帶著她一路向前,兩人在湖邊繞了一個多小時,太陽落了山。
黃昏落日在湖麵上留下片片金波,林向晚把臉貼在楚狄的背上,喃喃道,“好漂亮。”
楚狄笑著回頭看她,“洱海,瀘沽湖更美,據說去過那裏的人,很多都不想回來了。”
“瀘沽湖?女兒國?”林向晚突然想到電視裏看到關於該地的介紹,“那裏還是母係氏族,流行走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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