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誇張地深吸了兩口氣,遺憾道,“可惜爸爸不在,他最喜歡吃幹燒黃魚了。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
話音一落,桌子微微的動了兩下,楚昊疑惑地看了葉楠一眼,“你踢我幹嘛?”
葉楠,“”
用過晚飯,葉楠和楚昊去寫作業,安安乖乖地坐在桌前撕貼紙,順便給兩個哥哥搗亂,楚昊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給她貼紙上的小美人魚畫胡子,畫完胡子倆人鬼鬼祟祟地將貼紙往葉楠背後貼。
葉楠回身,冷眼掃了他們倆一眼,兩隻立刻哇哇大叫的逃開,等逃遠了,又抱著笑成一團。
葉楠無奈的搖搖頭,抓起楚昊的作業本,給他檢查題目。
林向晚見葉楠隻是和自己生氣,對楚昊和安安還是和平時一樣,心裏也就放了心。
“你快把碗放下,就幾個碗還用得著你洗?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趕快好好歇歇。”張阿姨見林向晚站在碗池邊,立刻伸手奪過她手中的洗碗布。
“您快把我寵成殘障人士了。”林向晚笑著說,張阿姨在她家做了四五年,已經成了家裏的一份子,林向晚覺得有時候張阿姨就像她媽媽一樣,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媽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別亂說話,你可得好好的,幾個孩子就靠著你呢。”張阿姨目光慈和地嗔怪道。
“張阿姨我下個月可能還有點事不能在家。孩子們就拜托給您了。”
“行,你放心忙你的吧,孩子交給我,我肯定給你帶的好好的。”張阿姨埋頭洗著碗,“不過你忙歸忙,可也別讓孩子們等太久,他們都想你呢,又怕耽誤你的事,不敢對你說。”
這個老人就是這樣善解人意,林向晚和楚狄離婚的事,她是頭一個知道的,知道之後,卻什麼也沒說。
她清楚林向晚心裏的痛苦,不去追問那些細節,隻是勤勤懇懇地幫她照顧著這個家。
林向晚點點頭,“我明白。這一回,不會拖太久的”
拖得太久,楚狄拖不起,她也拖不起。
林向晚在h市停留了半個月做準備,在這期間她參加了一個私人醫生的麵試。
麵試是在h市市郊的一座莊園舉行的,莊園外麵被通電的鐵絲網罩住,車子進了最初的大門之後,又往裏麵開了近十幾分鍾,才遙遙地看見了宛如古堡似的主體建築物。
和林向晚一起來參加麵試的還有三位同行,兩男一女。在車裏交談的時候,林向晚得知他們三人目前都在h市有名的公立或私立醫院就職,且職位都挺高的。
之所以來參加麵試,完全是因為這家的主人開得薪水實在讓人很難拒絕。
問到林向晚目前的工作時,林向晚頓一頓,才道,“家庭主婦。”
另外三人的目光立刻變得很精彩。
“林小姐是在開玩笑麼?”其中一位博士畢業的男醫生笑道。“那在做家庭主婦之前呢?在哪裏高就?在哪兒讀的醫科?”
林向晚一曬,“我曾經做過婦產科醫生,學醫是在美國,不過不是什麼好學校,社區學院而已。”
三人,“”知名高校畢業的他們,看林向晚時,目光就帶了些輕蔑。
再聊起天時,那三個人明顯的成了個小集團,聊天的話題十分高深,將林向晚排斥在外,林向晚也不以為忤,正好樂得片刻清新。
四人被穿著正統燕尾服的白發管家帶到大廳裏,“主人正在二樓書房等各位,請各位跟我一起上樓。”
古堡裏的裝飾風格也是純歐式的,地上鋪著手工編製的長毛地毯,穹頂上用濃重的色彩勾勒出被囚禁的馬裏尤斯,牆上的睡蓮酷似林向晚在大都會博物館中看到的真跡。
剛剛問林向晚是哪裏畢業的男同行上去想要仔細看看那副畫,他才剛出手,老管家就似背後長眼般開口,“那是主人去年才剛剛拍下來的畫兒,主人很喜歡它,畫上通著高壓電,先生最好還是別動手。”
“這些玻璃是十三世紀的產物,主人周遊世界時,從土耳其帶回來的那個水晶吊燈,據說曾經掛在當年戴安娜王妃婚禮的舞池上這個瓷器倒是不值什麼錢,康熙青花”
和林向晚同來的三人,家裏雖然都不算貧困,但誰也沒見過這樣窮奢極欲的場景。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要聚集在一起似的,走在這間藏寶閣裏,每個人的腳步都放得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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