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我說你,當時李安鳳那樣說我們,你怎麼就不站出來說句話啊?”陳漢農質問道。
“我說什麼?這件事跟我又沒有關係!”陳權低著頭,轉身就走了,“我去幹活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陳權就離開了。
在這個家裏,陳權始終是沒有什麼發言權,在苗蘭的麵前,更是慫得說不上一句話。
顏傾衣看著陳權的背影,幽幽歎了口氣。
陳佳音推著顏傾衣就進了屋,然後恰好看見苗蘭躲在門背後。
苗蘭見顏傾衣他們進來後,尷尬了一陣,然後回了屋。
該死的,這個黃毛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要不是她的話,這兩千塊錢可就真的被李安鳳給拿走了!
堂屋裏麵,陳佳音讓顏傾衣繼續吃饅頭跟雞蛋,她跟陳漢農就坐在一邊看著她吃。
“姐,對了,咱們待會還下地去幹活嗎?”顏傾衣一邊吃,一邊問,因為嘴巴被包得滿滿的,所以說出的話不是很清晰。
“你可是咱們家的大功臣,姐還怎麼舍得讓你去地裏幹活啊?”陳佳音無奈的笑笑,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哥,你都二十三了,該著急一下自己的婚事了!”顏傾衣溫言說道。
“嗬嗬,哥不急。”陳漢農笑了笑。
陳漢農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陳佳音今年二十二歲,兩個都已經到了可以結婚生子的年齡。
本來去年的時候,鄰村有一個叫刁佳茗的姑娘看上了陳漢農,當時都找人說親了。
誰知道苗蘭沒有同意這門婚事,說是家裏沒有多餘的錢給他娶媳婦,於是,這門親就這麼黃了。
農村裏麵的男人本來就不好說媳婦,好不容易看上了陳漢農,苗蘭還給攪黃了,以至於他現在都二十三了,依然沒有娶到媳婦。
還有陳佳音,村裏都認為她該嫁人了,苗蘭又阻止了她嫁人。
因為按照苗蘭的話來說,陳佳音是家裏不可或缺的一個人,地裏的莊稼都得她來做,她要是嫁人了,誰來管地裏的莊稼?
每次有人說親,苗蘭都會吼他們幾句,次數多了,村裏的人也就不愛管他們陳家的閑事了。
這就是不公平啊,大的兩個沒有娶妻,沒有嫁人,倒是讓小的一個去嫁人,為的就是那聘禮。
有這樣的娘,真是一大不幸。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村裏的幾個壯漢來找陳漢農,讓他去山裏打獵,他沒有拒絕,直接就跟著他們去了。
陳佳音吃過午飯之後,也去了地裏,這次,她沒有讓顏傾衣跟她一起去。
家裏,就隻剩下了苗蘭跟顏傾衣。
顏傾衣看自己的屋那麼不堪,就打算做做衛生什麼的,如果可以把床上的稻草換掉就更好了,還有她的被子,都黑得發亮了,要是不快點換掉的話,晚上衛淩夜來看見就太尷尬了!
不行,她得想一個辦法。
叮!
【宿主,你可以這樣啊,白天的時候,你就換回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這裏就給你嶄新的被子,你覺得怎麼樣?】
003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直接就戳中了顏傾衣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