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厲卓炫來到醫院。手綁著繃帶掛在脖子上,厲卓炫壓抑著情緒,一言不發。
原來厲俊昌的心裏還是又家人的,可悲的是那個人從來就不是自己。這種想法愈發的根深地步,厲卓炫點了一根煙,站在陽台上。
眼神失焦,厲卓炫沒有告訴任何人,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麒麟給厲俊昌送到醫院,就給楚孟涵打了電話,將情況如實說了出來。“我們厲總現在情緒很不好,您有時間可以看看他。”
楚孟涵抬手叩響厲卓炫病房的門,厲卓炫一副莫無其事的坦率模樣,“你怎麼加了?”
“怎麼傷這麼嚴重?”將花放在公桌上,楚孟涵一臉擔心的檢查,厲卓炫不看她那一眼,轉身躲避。“真沒事,是不是麒麟又和你小題大做了。”厲卓炫將煙灰缸收了起來。
細小的劃痕落在楚孟涵的眼眸中,她注意到厲卓炫情緒很低落,麒麟說過,是厲俊昌傷了他,也許他更需要的是撫平受傷的心吧!
冷落的臉一向反常的背過去,“你沒什麼事先回去吧!醫生說的嚴重,其實在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厲卓炫的態度依舊的冰冷。
“卓炫,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嘛?”楚孟涵問道。
“說。”
“別趕我走!”楚孟涵捏住他的大手,厲卓炫的手指很堅硬,楚孟涵十指交叉,“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厲俊昌偏心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或許是他失去何易失了心,做出了錯誤之舉。”
厲卓炫沒有打茬,似乎很不願意聽起他的名字,他寒心加不爽,眸色銳利地看著口袋裏取出的戒指,是自己去世時母親留下來。
說來可笑,厲俊昌就是用這個戒指騙取了母親的死心塌地,而又毫無留戀的其他女人。
耳畔中,似乎蕩漾著厲俊昌憎恨,猙獰,嫌棄的嘴臉。
“你別這樣好嗎?”厲卓炫身子一僵,楚孟涵抱著她,作為妻子,她心疼的安慰道:“你從來不是誰的負擔,我們一家人都需要你。”
厲卓卓拍了拍她的手,雖然嘴上說好受,可是仍舊笑不出來。“你先去忙吧!我有點困了。”厲卓炫隨便找了個借口。
楚孟涵從醫院出來後,就趕去了警察局,下一刻,楚孟涵寒清冷的聲音從局長的身後傳來—。“誰讓你進來的?”局長和厲俊昌雖是老相識,每逢過節厲俊昌都會統一讓家裏人置辦一些禮品給當地有權利的高官送過去,時至今日還真派上用場。
“出去出去!報警按照流程走知道嘛!”局長看楚孟涵一介女流之輩,不耐煩的哄著手。
楚孟涵拉著椅子坐下,“厲俊昌傷人的事件,您已經聽說了,放心,我是被害人的家屬。”楚孟涵主動介紹自己的身份,打消他的顧慮。
局長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有沒有說過,按照成語走,知道你是被害人的家屬,但是我們這裏案件多,你先出去。”
下一秒,楚孟涵那道邪肆的笑了一聲:“你的身份,不僅僅隻是局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