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溪被突如其來的喝斥搞的一臉懵。
林文眼疾手快,一巴掌把江龍的手拍開,順勢擋在了周若溪身前,怒視著江龍說道:“你說是若溪把馮悅害成那樣的,有證據嗎?你要是有證據就趕緊拿出來,把話說清楚再動手不遲。要是拿不出證據,就不要信口開河,小心禍從口出!”
江龍也來氣了,和林文爭鋒相對道:“我還能冤枉她不成?”
“那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呀!”
林文身正不怕影子斜!
退一步說,就算這件事真的和周若溪有關,他也不會讓周若溪受到任何傷害。
大不了,他把所有責任承擔了就是了。
馮明誌都沒想到江龍會忽然發火,聽他們吵了幾句,才忽然反應過來,瞪著江龍說道:“你發什麼神經?急糊塗了是吧?林文和周若溪都是我的貴客,休得無禮!”
江龍搖了搖頭,對馮明誌說道:“舅舅,我不是發神經,而是在陳述事實!剛才我審問了挾持馮悅的人,有個惡徒交代了,說他們都是給竇宏曠做事的,挾持馮悅的目的是,把她送到……送到竇宏曠的床上去!”
“那和周若溪有什麼關係?”
“舅舅,你聽我把話說完嘛!那個惡徒還交代了,竇宏曠和馮悅一點直接仇恨都沒有,本來還有點交情。竇宏曠正在追求周若溪,但每次靠近周若溪,都會遭到馮悅的阻撓,這才對馮悅產生了歹意。很顯然,是周若溪連累了馮悅,必須對此事負責!”
“你這是什麼邏輯?馮悅保護周若溪是完全自願的,遭到報複那是竇宏曠居心不良,又不是周若溪讓竇宏曠對馮悅下手的,憑什麼讓周若溪負責?江龍,你知道馮悅為什麼不喜歡你嗎?因為她一個女孩子,都比你更有擔當!”
“我……我怎麼就沒有擔當了?”
“你自己想!”
馮明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江龍一眼,又尷尬的對林文和周若溪說道:“對不住啊二位,江龍的說辭,隻代表他的個人立場,和我沒有關係。林醫生願意為馮悅做治療,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呢,絕對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至於馮悅,她願意替周若溪解圍,而且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念叨著周若溪的名字,足以說明她倆有著深厚的友誼,她肯定也不會怪罪周若溪。我相信她不會看錯人,也相信你們不會害她。這便是我聽了你說的,沒有把她送往醫院的原因。”
“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真不假!”
林文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對馮明誌的第一印象也還不錯,滿意的點著頭說道:“馮先生,我也是剛知道馮悅被挾持的原因,如果江龍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的確有一定的責任,我也願意負責。”
“林醫生,那現在可以給馮悅做治療了嗎?”
“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此言一出,剛被馮明誌懟的麵紅耳赤、無言以對的江龍,終於又可以插上話了,一臉鄙夷的對林文說道:“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呢,還不是想訛我們一筆?說吧,你想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