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趙曉峰聽明白了,這些人不光是碰瓷,還是來找茬的,可是趙曉峰怎麼都想不明白,他也沒得罪人啊!
沈躍看著小青年一副前奏的模樣,忍不住想伸手,倒是沈德祿比沈躍還快,說道:“我跟你們去,我還不信了,你們能翻天不成,曉峰,你在店裏繼續做生意,我陪著他們去醫院,我倒要看看,他們肚子裏有沒有釘子。”
沈躍知道爸爸沈德祿是個強脾氣,認死理,平時性子非常溫和,但是脾氣上來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是和小青年杠上了的節奏。
小青年哼了一聲,道:“老東西,你算什麼?這個店5efaab16是你盤下來的?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啪!”的一聲脆響,隻見罵罵咧咧的小青年,來了一個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的動作,而後嘴角流血,鼻孔竄血,一張臉頓時花了,比麻辣粉還誇張。
“啊!”
小青年被打的眼冒金星,眼珠子險些晃蕩出來,慘叫不已,而動手打人的,不是旁人,就是沈躍。
沈躍怎麼可能容忍小青年辱罵爸爸,這一下沒把小青年的腦袋抽下來,已經是沈躍極力控製的結果了。
沈躍伸手打人,而且把小青年打的那麼慘,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隨即沈德祿和白桂芬就護在了沈躍身前。
兩個警察唉了一聲,年輕的警察道:“你怎麼動手打人呢?這事情不是越搞越複雜,還怎麼調解?”
沈躍對兩個警察的印象還不壞,但如果讓警察走程序,事情才會更複雜。
沈躍看著護在身前的父母,心頭溫暖,無論自己變成什麼樣,在父母眼中,始終都是孩子啊!
沈躍擦了擦手,看著被自己打的五迷三道,滿臉掛花的小青年,道:“馬上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叫沈躍,有的人也管我叫沈少,聽明白了嗎?”
“沈躍?”
兩個警察怔了一下,對這個名字,通山縣的所有警察都不陌生,因為也沒法陌生,打架鬥毆就不說了,那個戰鬥力能把人驚掉下巴。
但最讓沈躍出名的,無疑是槍嘣刀爺三個亡命徒,警察局內部至今還在為要不要給沈躍申請見義勇為獎,而爭執不下呢!
“沈躍?沈少?”被打的小青年身子一哆嗦,再定睛看了看沈躍,媽呀一聲堆坐在地上。
小青年沒見過沈躍,但是沈少的大名,他們這些混子,那可真是如雷貫耳。
而且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從夜森林迪吧劉大柱手底下的馬仔手機中,有一張沈躍的照片流傳了出來。
此時小青年看著沈躍,和那張照片一模一樣,再想到沈少的事跡,腿肚子立馬抽筋,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沈躍朝兩個警察道謝,道:“不好意思了,這個事我們自己調解,你們看行不行?”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看,點點頭,那個年輕的警察朝沈躍一笑,道:“你就是沈躍啊!不錯,槍法挺準的,以後認識認識?”
沈躍笑著和警察說話,地上的小青年立即想到了沈躍開槍嘣人的生猛,險些步了許老三的後塵,好在年輕,夾的緊,才沒有當眾失禁。
警察走了,小青年們的臉都綠了,因為沈躍的事跡太輝煌,尤其是能打,而且下手必見血。
他們看著為首的那個已經被打的滿臉開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沒人願意離沈躍那麼近了。
沈躍拍拍趙福凝的手,趙福凝鬆開了沈躍的胳膊,沈躍蹲下身,問道:“我問你話,你不會敷衍我吧?”
小青年有種想哭的衝動,道:“沈少,您問吧!”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小飯館沒礙著你們吧?看你們的穿戴,也不像是指望碰瓷生活的人,跟我說實話,究竟是怎麼回事?”沈躍問道。
小青年哪敢有絲毫隱瞞,道:“沈少,這個店,本來沒人敢盤下來,要不哪會那麼低的價錢也沒人要呢!
這個開飯館的不知道,以為便宜,就連店和房子都盤下來了,其實這個店,黃少已經看上了,準備把左右兩邊的店鋪都打通,開一個大點的飯店……”
沈躍聽著小青年說的有點亂,但大概意思明白了,有人看中的這裏的店鋪,但又不想花大價錢。
而趙曉峰這家店的原主人,則趁著價錢被壓的還不是太低的時候,轉給了趙曉峰。
趙曉峰對步行街這裏的情況不熟悉,以為撿到了大便宜,這矛盾自然就轉到了趙曉峰身上。
沈躍問黃少是誰?小青年猶豫一下,才說道:“是黃縣長家那個,沈少,我們就是幫閑跑腿的,這裏麵可沒有我們什麼事,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把我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