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躍家裏出來,對門就是趙福凝的家,趙福凝咬了咬嘴唇,道:“奶奶,我去買點東西,讓小叔陪我去吧!”
外麵天色已經黯淡,趙福凝這樣說合情合理,沈躍卻知道小妮子是想煞自己了,這是在製造獨處的機會呢!
轉過樓梯角,趙福凝的腳步明顯放慢,隨後身體突然騰空,竟是被沈躍背了起來,沈躍雙手托著趙福凝,問道:“剛才怎麼不愛說話?”
趙福凝輕叫一聲,道:“那麼多人,讓我說什麼啊!沈躍,幫我找找那個舅舅吧!媽媽為了這件事,偷偷哭了好幾次,嘴上雖然不說,可我和爸爸都知道她心裏著急。”
沈躍對此頗為理解,周秋菊這輩子可是苦的很,年輕時因為被誤認為錯誤的親戚關係,沒怎麼享福,人到中年,竟然變成了孤兒,放到誰身上,能不愁苦才怪。
趙福凝繼續說道:“聽東北那邊的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我那個舅舅整日裏遊手好閑,不走正路,家裏好像也沒有什麼人了,但別的親戚還在,如果找到舅舅,對我媽也是一個極大的安慰,如果舅舅真的被抓去坐牢,我媽……”
沈躍聳了聳趙福凝的身子,道:“別擔心,隻要人還在,我一定把他找出來,然後好好的教育教育他,讓他重新做人。”
轉開這個話題,沈躍背著趙福凝來到了樓下小區的花園內,尋了個無人注意的角落,放下趙福凝後伸手攬住趙福凝的楊柳細腰。
趙福凝依偎著沈躍,耳中聽著沈躍體己的話,心裏仿佛有水流淌過,暖暖噠甚是溫馨。
趙福凝的話不多,但也讓沈躍清楚了這段時間趙福凝的心理狀態,心中的癡纏,覺得這樣蠻好的。
隨著交談的深入,兩個人的生疏感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幾分鍾後就用動作代替了言語的撫慰,直把趙福凝吻的身子扭動,輕哼不已。
一番溫柔後,沈躍開始辦正事,把電話打給林森,看看林森有沒有東北那邊的關係,至於趙大娘等人寄予厚望的李老爺子,根本就幫不上忙啊!
東北對沈躍來說是個很遙遠的地方,八竿子打不到,林森那裏反饋來的消息也是如此。
但是林森手底下有一個馬仔是東084ec0d3北人,以前在東北犯事跑過來的,但卻是沈陽人,都是東北,一個沈陽人能幫上多大的忙,沈躍很是懷疑。
無奈之下,沈躍又把電話打到宣國平那裏,宣國平倒是客氣,首先感謝了沈躍給張老爺子治病,又埋怨了一下沈躍大半年的也不去單位報到。
沈躍心中嗬嗬,他一個編外人員,難道還需要強製坐班嗎?和宣國平客氣幾句後,就拜托宣國平幫忙找趙福凝的舅舅。
沈躍相信,特動局的人出馬,找到趙福凝的舅舅不成問題,但是聽趙大娘話裏的意思,那個舅舅,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找到了也是讓人蛋疼的存在,看來還得真讓他出麵,教育教育那個舅舅才行。
摟抱著趙福凝的身子,趙福凝此時仿佛沒有了骨頭,完全的堆在沈躍懷裏。
如果不是顧忌到趙福凝身體還沒有長開,沈躍肯定抑製不住,要在趙福凝身上搞幾下散手,讓趙福凝獲得更大的歡愉,好在來日方長,此時采摘,果子還是青澀的,不好吃啊!
趙福凝聽著沈躍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對找舅舅的事情一絲不苟,心中倍感受到重視,對沈躍越發的癡戀了。
找舅舅這個事算是比較急,誰也不知道趙福凝那個不靠譜的舅舅會不會再犯事。
如果真的被拘留逮捕了,無疑是在周秋菊的傷口上撒鹽,丈母娘的事情比天大,沈躍在家陪了沈德祿夫婦一天,就返回了省城。
黃龍公司的辦公室內,林森帶著一個年約三十的人走進來,道:“老板,這就是劉永,以前在東北混的,出了事之後我幫他給了賠償,庭外和解銷案了,老板放心,劉永這個人靠得住。”
劉永知道沈躍這個年輕人是林森的老大,那就是他的太上老大,林森說完之後,他上前一步,恭敬道:“老板。”
沈躍點點頭,道:“你是沈陽人,哈爾濱那邊熟悉嗎?我要去那邊找一個人,好像也是道上的。”
劉永沉吟一聲,道:“老板,我有個光屁股長大的哥們,最近兩年在哈市混的還行,如果隻是找個道上的人,應該沒有問題。”
“那好,你去買兩張機票,我們盡快趕到哈爾濱,你先聯係一下你那個哥們,把情況和對方說一下。”
在去機場的路上,劉永撥打了那個哥們的電話,並且用了免提,好長時間,對方才把電話接通,一張口就是濃重的東北口音,道:“誰呀?幹啥玩意?剛睡著知道不?”
隨著這聲音,手機裏還傳出了一個女人的慵懶哼聲,顯然對電話打來很不滿意。
劉永笑了笑,道:“怎麼地?連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這孫子是不是找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