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這你就不懂了,但凡是女人,都希望自己是絕代佳人,別人都是無鹽醜女,碰到一個皮膚這麼水嫩,還是一個男人,我能不好奇嗎?”拋給她一個極其撩人的媚眼,墨瞳性感紅唇一張一合,爽朗調侃。
“切,你那是對自己沒信心,對別人羨慕嫉妒恨!”墨星大聲的嚷嚷著,用眼神對司宇示意,纖細的手指指了指他背後。
司宇眯眼,了然的轉身,拉著藍佑天便走,“墨星姑娘,王妃,邪王殿下,你們繼續在這裏談情說愛,我們就不打擾了。”
“就是啊,天天秀恩愛,虐死我這個單身狗,你們有意思麼?”藍佑天不羈的甩著袖子,臉上掛著痞笑的跟上司宇腳步。
“就虐你,誰讓你是單身狗了,活該!”墨瞳叉腰,囂張的大笑,幾名長相粗狂的精壯村民回頭,恰好看到邪王殿下用力一摟她的腰,那張揚的聲音便消失無蹤,忍不住失笑。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左邊的男子仿佛是領頭的,國字臉、掃帚眉,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冷靜的詢問身邊的幾名同伴。
“李叔隻讓我們跟蹤監視他們,可人家夫妻親熱,我們再看,就太太顯眼了吧?”右邊胳膊粗壯,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想了很久,才找到一個比較讓人滿意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原本想說,看人家夫妻親熱,他們回去又沒婆娘暖被窩,不是找虐麼?
但,看到幾人沉重的臉色,粗枝大葉的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下並沒有多言,隻是低垂著頭,呢喃一般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兩個女人敢夜探閆家村,一定有非凡的本事,不知道她們發現了什麼,我們回去怎們跟李叔交代?”國字臉的男子沉聲低喝,斥責道,“你們都小心點不要被發現了,邪王的精明超出你們的想象,如果暴露行跡,你們知道後果。”
最後幾個字說得極重,隱隱帶著殘忍的威脅,讓另外幾名男子都瑟縮了下,腦海中閃過父親滄桑的背影和母親混沌的眼神、小妹單純中透著恐懼的臉頰,目光瞬間堅定。
是啊,現在他們身上背負的不止是自己的性命,還有一家老小的性命,走到這一步,他們,早已沒有任何退路。
幾個人在這裏嘀嘀咕咕,商量來商量去,最終決定暫時靜觀其變,畢竟李叔做的事情,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若被邪王發現端倪,別說他們全家老小,就是九族都少不了要被株連,天平的兩端分別放著家人和族人,哪輕哪重,立見分曉。
“司宇,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的邪王妃和墨星姑娘的行事作風,都和常人大有不同?”這邊,藍佑天和司宇悄然離開喧鬧的人群,鑽入重重迷霧之中,繞著山坳往閆家村的方向行去,一邊走,一邊天南地北的嗨聊。
“有什麼不同的?”司宇倒不覺得,自家的嬌妻也是那樣離經叛道、不拘小節的人,對這兩位姑娘的作風,他早已見怪不怪了。“我怎麼沒覺得?”
“怎麼可能?”藍佑天驚訝,瞪大眼睛打量著白衣如雪、文質彬彬,在外人眼中整個就是一儒雅書生的男子,壓抑驚呼,“那囂張的模樣、張狂的口氣,你竟然不覺得奇怪?”
太古怪了吧?
這個書呆子,什麼時候,變得跟邪王似得,桀驁不馴、張狂不羈起來了?
“我家那口子和她們兩個相比,雖然沒那麼嚴重,在外人眼裏,也是張狂囂張的,你忘記了嗎?”司宇白他一眼,口氣淡淡的,“雖然她們兩個看起來張狂囂張,但她們也有溫柔的時候,你沒發現嗎?”
“”藍佑天低頭看腳下,沉默不語,是啊,墨瞳那樣張揚的女人都有溫柔的時候,隻是她的溫柔,特別得他沒發現罷了。
司宇正走著,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動了,回頭看到他已經一撩袍子蹲下身,修長手指拂過幹淨光滑的地麵,忍不住又倒了回來,“佑天,發現了什麼?”
“這是血跡!”將指尖的東西隨意在袍子上抹了抹,藍佑天臉上不正經斂去,帶了宛如寒刃的冷,“但時間很長了,應該是墨星姑娘故布疑陣,那女屍的頭顱,保證還在鬼宅之中。”
用血跡將圍觀的百姓引開,順便打草驚蛇的將幾個小嘍囉引出來,然後再順手牽羊的讓他們兩個重新探查鬼宅,真是聰慧的女人,難怪當今聖上對其念念不忘。
佩服之餘,藍佑天忍不住感慨,“真懷疑墨星姑娘和邪王妃的來曆,一般女子能想到的,她們都想到了,一般女子想不到的,她們也想到了,而且武功高強、作風大氣,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養出這樣大氣到極致,驕傲宛如女王的女兒呢?”
“雲落的父母都知書達理,她不照樣囂張?”再次送給他一個白眼,司宇目光驟沉,食指豎到唇邊輕“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