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索性也就不理這兩兄弟,專心的護理起小金錢了,算算時辰,昨天塗的藥今天應該清洗重新再抹一次了,唐曼仔細觀察,一點細節都不願意放過,她不是大夫,雖然知道治療方法但是也不但絲毫的馬虎,看看小金錢額頭上和四肢上的丘疹,因為昨天的塗藥,似乎有點小了,應該考慮再加一點藥的劑量,分析起來,現在應該是最癢的時候,得小心的看著點,千萬不能讓小金錢把丘疹抓破了,否則弄出一張麻子臉,將來拿什麼禍害萬千少女去?
龍禦東冷硬的側臉微微舒緩,漆黑如潑墨一般的眸中映出點點溫柔,時不時的為唐曼遞上她要用的帕子,看也不看龍禦西,聲音沉穩,有意提醒,“你的院子不在這裏。”
“我能給寶寶治病。”龍禦西瞬間反駁。
“堡主。”屋中無聲無息的出現一道藍色身影,正是龍禦東的貼身侍衛李猛,李猛直接看向龍禦東,麵無表情的說道,“南方運來的那批布出了問題,請您去處理!”
龍禦東瞬間臉色大變,眉頭緊蹙,為難的看了看唐曼母子,南方那批布可是今年的重中之重啊,怎麼會突然之間出了問題呢?
“有急事的話你先去處理吧,寶寶我照看著就行了。”唐曼頭也沒抬的說道,繼續手中的活計。
“好,我盡快回來。”話音未落冷不丁的在唐曼側臉吻了一下,漆黑的眼睛飄向龍禦西,定了定,眸中的冷光一閃而逝,似警告,似挑釁,然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唐曼怔了怔,麵頰飛速的染上一抹醉人的嫣紅,那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軟軟的蠕蠕的唇輕輕印在唐曼的臉上,這可是前世今生她名副其實的初吻,和那書中描述的感覺著實的不一樣呢!
“別犯花癡了,再犯花癡你兒子就沒命了。”龍禦西趕緊伸頭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了,不然那隻豬怎麼可能會臉紅呢?同時手也沒閑著的狠狠地扯了一把金色斑斕大虎的皮毛,瞬間連皮帶肉的拽下兩撮金色的虎毛,疼的斑斕大虎呲牙咧嘴卻不敢動,生生的忍著,憑什麼警告他?他是多麼優秀能看上那隻豬?白給他他都得尋思尋思要不要,要身材沒身材,要氣質沒氣質的,一張普通的臉扔到人堆裏,不仔細看都找不出那隻豬。
“要你管”唐曼看也不看龍禦西,沒準看一眼就忍不住上前踹他幾腳,如果那隻斑斕大虎不在的話。
“姐姐,寶寶有沒有好點?我又抱來。”小春吃力的抱著兩壇烈酒走進屋中,見到龍禦西在,還有一隻金色的斑斕大虎悠閑地趴在地上,嚇得險些沒有將酒壇子摔在地上,臉色登時煞白,“二、二堡主。”
“想在我的屋裏呆著就靠邊,別嚇著我妹妹,小心找你算賬。”唐曼頭也不抬,向小春擺擺手,“別害怕,你就當他是空氣就成。”
“是、是。”小春顫抖著身子慢慢向唐曼靠近,驚恐的看著那隻斑斕大虎,實在是奇怪夫人怎麼會那麼鎮定,那可是虎啊,能吃人的,聽說那個闖進二堡主院子的下人現在還瘋著呢!她也想不怕,可是腿就忍不住顫抖啊。
“我就嚇怎麼著?”龍禦西摸不著頭腦,他又不是惡鬼當道,有必要嚇成這德行嗎?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他又沒扒她家的祖墳?要不就是像那隻豬一樣惹人討厭。
“不呆就給我滾,我相信相公有一百種方法趕你出去。”不能怪她斤斤計較,誰見了這麼一副找踹的麵孔不踢,佛曰那都有罪。
誰說他不呆來著?龍禦西瞬間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唐曼,他又沒有讓她顫抖,關他什麼事兒啊?話雖如此,龍禦西還是不想被趕出去,別扭的端起一杯茶,突然看見杯中的茶好像沒有攪拌均勻,瞬間掏出隨身的小刀,放進杯中仔細攪拌,然後遞給小春,惡聲惡氣的說道,“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