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音還是謹慎的說了一句,如果這樣斷然的向白默默出手的話,搞不好還會讓她倒打一耙。
下一秒卻得到了沈晴梔的異議,“證據?這種事還需要什麼證據,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看著沈晴梔一臉篤定的樣子,喬南音知道她的心裏已經有了辦法。
她一直念及跟白默默過去的情分不肯對白默默出手,卻不曾想過,白默默已經喪心病狂到了如此的地步。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她也不能在一味的忍讓了。
喬南音的目光也沉了下來,“你需要我怎麼做!”
“這件事單憑我們還不夠。”
沈晴梔並沒有直接說出她心中想的辦法,而是提出了她們之間局限的條件。
聽到這裏,喬南音的臉上卻帶上了一絲擔憂的神情,她並不想將顧黎修牽扯進來。
不管怎麼說假失憶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顧黎修也不會跟白默默有任何的牽扯。
她很滿意這樣的狀態,並不想讓顧黎修跟白默默在有什麼交際。
更何況顧黎修若是出手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變的複雜的多。
所以喬南音想靠著自己的力量對付白默默。
沈晴梔看了一眼麵前的喬南音,一眼便讀出了她心裏的想法,“你放心吧,我所說的不是莊臣和顧黎修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需要的就是門外的那個男人!”
“墨非?”
喬南音反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
墨非與他們之間的牽扯甚少,好端端的怎麼又會牽連進了這件事情裏麵。
沈晴梔目光幽深的看向了窗外沒有再繼續開口說話。
當喬南音再一次回到一樓的時候,亞瑟已經離開了。
顧黎修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麵,渾身散發的寒意沒有了一個人敢去靠近。
喬南音低頭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她知道顧黎修一定是為了剛剛亞瑟的那番言論在生氣。
她緩緩的坐在了顧黎修的身邊,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男人倒是率先發問了,“你下午跟亞瑟在一起?”
他聲音低沉卻極具力量。
喬南音的手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其實這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而且她也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她的心裏還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我們隻是偶爾在路邊遇見了,我覺的沒有什麼特別要跟你說的。”
喬南音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目光卻淡然的盯著宴會裏的人,盡量不去看向顧黎修冰冷的眸子。
身旁的男人微微的低了一下頭,然後低聲的命令了一句,“以後跟亞瑟的每一次見麵都要跟我彙報。”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在這樣的場合裏他們實在不適合吵架。
顧黎修離開大廳之後,快步的走進了後花園,他深長的呼吸了一下。
他的目光淡然的看著花園裏的景色,但是腦子裏卻依然滿是喬南音的身影,最近亞瑟總是時不時的闖入他們的生活之中,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況且亞瑟剛剛的言語和神情
顧黎修的眸子再一次沉了下來,他心裏默念了一遍亞瑟的名字,不由的將手中的酒杯握的更緊了。
沈晴梔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便跟著沈氏夫婦離開了。
因為她的堅持,所以沈氏夫婦也放棄了對喬南音的懷疑,隻是他們依舊不肯將這件事草草了之。
沈先生已經吩咐下去,讓助理去徹查這件事情,卻被沈晴梔叫停了,她的事情她要自己親自解決!
第二日一大早。
喬南音便和沈晴梔在昨日的那間咖啡廳碰麵了。
喬南音用自己的名義將墨非也約了過來,但是卻提前通知好不要跟他們坐在一桌!
當喬南音進門的時候,正看到了沈晴梔和墨非坐在不同的桌子上麵。
她的心沉了一下,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沈晴梔會做些什麼,因為昨天沈晴梔並沒有把話說清楚。
她像往常一樣走進,客氣的點頭打著招呼。
卻猝不及防的被沈晴梔潑了一臉的咖啡,她呆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表演成分,確實是呆愣住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已經有顧黎修了,卻還是要來破壞我和莊臣嗎?”
當沈晴梔開口她才明白,原來沈晴梔是在演戲。
喬南音在心裏飛速的判斷了一下此時的狀況。
喬南音的眸子沉一下,然後依舊保持著一臉的呆愣,緩緩的皺上眉頭對著麵前的女人反問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破壞你和莊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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