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歌剛坐下就又站了起來,“這門婚事臣女自是沒什麼可說的,能有這門婚事是臣女的福份。”
“哦?葉小姐既然這般看中這門婚事,為何哀家曾聽聞你除譚尋不嫁的傳聞?”
“太後多慮了,臣女能嫁給瑞王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那等流言望太後可不能輕信。”
“葉小姐的意思是哀家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了?”太後此時不知是真是假,臉上的怒氣竟絲毫沒有隱瞞的顯露出來。
葉傾歌聞言立刻跪下,低下的頭遮住了嘴角的鄙棄,這種威壓她又能說說什麼,“太後恕罪,臣女的意思是街上的流言不過是嫉妒臣女被逼婚於瑞王。”
“臣女與小侯爺不過是君子之交,規矩臣女還是懂的。”
“也罷。”
太後的聲音剛落地,皇後就站身,規矩的行了一禮,“母後,皇上政務應該也該處理完了,臣妾就先回去了。”
太後似乏了般揮手示意她。
皇後走後許久,太後也沒有說話,葉傾歌又再次就這般被晾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葉小姐前日落水的事在外麵也被鬧得沸沸揚揚,不知葉小姐對此事又做何感想?”終於,最終還是重歸於正。太後睜開眼看向下方跪著的葉傾歌。
葉傾歌慌亂的抬起頭,滿眼無辜,“這……這……?臣女不知,還望太後告知。”
太後並沒有回答葉傾歌的問題,隻是給了身旁的嬤嬤一個眼色。
“宮裏宮外都在傳葉小姐你是不想嫁予瑞王,是在抗旨不遵。”嬤嬤的眼裏多了一抹厲色。
頓時,葉傾歌立刻哭叫著反對起來,“不,不是!不是這樣的!”
“臣女……臣女真的隻是一時腳滑,這才跌入水中。”
……
“就算借臣女一百個膽臣女也不敢抗旨啊!”
太後被葉傾歌哭嚎般的聲音吵得腦袋發疼,抬手揉著太陽穴。
她身旁的嬤嬤見狀,提高音調叫停了葉傾歌,“放肆!”
“慈寧宮不準大聲喧嘩。”
葉傾歌一聲頓時停了下來,眼角還有淚花,看向太後,心有餘悸,“太後饒命,臣女也是心急,臣女是真的不敢抗旨不遵啊。”
太後放下手,“葉小姐先坐吧!”
“來人啊,賜茶。”
葉傾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之前因為皇後唐戈雅在,所以太後並沒有過多的責備或懲罰於她。如今突然賜她茶,不假都不正常。
“哀家想來你也是不敢抗旨的,但此時畢竟有關皇家的顏麵,你多少也是要受牽連,今日哀家請你來,一時看你對婚事的看法,二是想讓你來打破這些不入流的流言蜚語,以免折損了皇家的威嚴。”
看見葉傾歌遲遲沒有動桌上的茶水,太後眼裏閃過一絲道不清的光,“你剛才哭得也累了,喝些茶水潤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