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劍的都又緊上幾分,隱隱泛著白,“南宮殤同你做了交易?你去殺了他,他能許你的朕同樣能給你!”
葉傾歌嗤笑,“包括我父親的清白?”
龍椅旁的人微微愣住,南宮毅神色閃了閃,渾濁的眼有些許清明,“你都知道了什麼?”
葉傾歌有些好笑,“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蠢了些?”
見話無過,南宮毅的眼底劃過一抹狠戾,手中的劍眨眼間便向葉傾歌飛來,直隻心髒。
葉傾歌迅速閃過,卻見南宮毅的手曲起,像她脖子快速的扣來。
望身後一退,同時在南宮毅的臉龐前灑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退後的葉傾歌看著雙手蒙著口劇烈咳嗽起來的明黃,神色是可憐的冰涼與冷漠,“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會承認了?”
南宮毅又咳嗽了幾下才停下來,看著不遠處的葉傾歌,想再次動手,可手上卻提不起一絲氣力。
葉傾歌慢悠悠的將手中握著的血書在南宮毅麵前打開,上麵泛舊掉落的字跡依舊一清二楚的呈現在他得眼前,明明白白的昭示著南宮毅當年的罪行。
“我了也不會趕盡殺絕,你隻要為我父親澄清當年的事,你還能有一條好走的死路。”
此刻的葉傾歌,完全沒了之前的柔軟可欺,目光的裏的冰冷仿佛去帶刺的冰刀,令人望而生畏,就連當了幾十年皇帝的南宮毅也不列外。
南宮毅暗自運功,卻發現,自己的功力早就在南宮殤的算計下所剩無幾,剛才那番,此刻早已消耗殆盡,再加上葉傾歌下的軟骨粉,他如今,已是那案板上的魚肉。
“朕若不答應你能奈我何?當年就是你父親,殺兄弑父,枉顧人倫,若不是朕力挽狂瀾,這東乾早就是人間煉獄!”
看著南宮毅還死不承認,葉傾歌平淡的眼眸裏泛著寒光,“你覺得這話在我拿出聖旨的那一刻還會有多少人相信?”
“聖旨?”南宮毅一時沒反應過來。
葉傾歌隻是平靜的看著他。
猛地,南宮毅手中的劍“咣當”一聲掉落在地,拖著綿軟的身子向葉傾歌走近了些,“你有聖旨?”
“聖旨在哪兒?給朕看看?”
唇角揚起一些笑,“當年的事真相如何你我都清楚,如今這個時候你又何必否認,你若不想被世人詬罵,那就好好想想怎麼替我父親正名,否則,到時……”
葉傾歌沒再向下說,隻是話裏的威脅成分不言而喻。
南宮毅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否則?否則如何?”
“大不過一死罷了,你一個半路出來的野丫頭能奈東乾皇帝如何?”
葉傾歌的神色越加冷冽,“死?恐怕沒那麼簡單。”
葉傾歌終還是失掉了耐心,不願再與南宮毅糾纏,“原本覺得事情過去多年,你若有悔改之心,那我便給你一條活路,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你不想舒服好過活了。”
聞言的南宮毅冷哼一聲,不顧身體的無力,在葉傾歌的目光下緩步走回龍椅上,“過了今晚,霄兒就回來了,你們現在就算把我殺了又如何,到時候他會回來把東乾收回囊中,把你們踏在腳下!哈哈哈……”
葉傾歌無視男子的話,視若無睹的走到桌邊,拿了另一張紙出來,然後又光明正大的把南宮毅手邊的玉璽拿了過來,重重的壓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