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除了皮和亂講道理以外什麼都不會的鳴人就這樣被卡卡西推出去了。
現在也是個可愛小孩的寧次被他的父親鼓勵著站到了房屋正中,而後卡卡西和日差站到了遠一些的地方,一起看著場上的孩子們。
雛田揪著自己父親寬大的和服袖口並躲在了後麵,隻露出一個半搭著下巴的小手和腦袋,怯怯地喊了句‘寧次哥哥加油’。
“嗯!”
寧次的耳朵也並不算是很靈敏,但在這安靜得布落地上都隱約能聽見的環境中,雛田那小小的聲音很自然地被放大了不少。
寧次扭回頭對著父親教導了要喊‘雛田大人’的妹妹純真地笑。
在從小就被教著這個那個的他眼裏,雛田是他應該守護的‘大人’,同時也是非常可愛的、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妹妹。
[我絕對打不過]
鳴人非常有自覺。
他甚至還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等反擊呢就被打趴下了。
……怎麼辦?
他們之間還沒有互相行禮,所以姑且算是沒有開始。
而寧次正好扭過腦袋去回應著雛田的加油。
那麼問題來了。
[又不能認輸,被打到會很疼的吧,但如果趁機使詐贏了的話……]
可能他們之後再過來拜訪的話就會被拒在門外了,或許還會在日向內部流傳出對自己和監護人不怎麼好的話。
他的形象不止是自己的,還得時刻去考慮連攜中的卡卡西。
……好煩啊。
鳴人在心裏歎了口氣,規矩地等寧次回應完又正回了臉,學著寧次那種日向家的行禮方式伸手作了個差不多的揖。
日向家雖然規矩挺多的,但平時小孩子之間的對練不用那種忍校一樣的對立之印。
因為還是小孩子。
不過說得難聽點的話,可能是不需要對分家的人那麼尊重而已。
即使他確實挺有天賦的,但那又能怎樣?
還不是分家的人?
小隻的寧次眨著單純的大眼睛擺好了八卦的架勢,蹬在後方的腿在重心的方位改變時也一起小躍向前而去。
“嗬啊!”
寧次的右手五指合攏起來作手刀狀,橫扭著小胳膊用掌心那邊向鳴人拍去。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但鳴人能躲。
反正也隻是‘領教’一下而已,就算自己不出手也沒什麼吧?
隻要寧次動手就算是漲見識了。
鳴人大概能看出來掌路,一邊躲一邊思考著用什麼姿勢躲會更帥氣,結果肩膀邊被hulu到了,有那麼一點疼。
感覺到掌心上反饋來打擊感的寧次為自己打中了而感到興奮,躍躍欲試地盯著他找著再出手的機會。
“打完一擊不要退,追上去繼續才能算招式!”
日差看了眼旁邊好像有那麼一丟丟緊張的卡卡西,對場中的寧次喊。
“是,父親!”
寧次那清脆的回應聲響徹在整個房間內,嚇到雛田又往自己的爹身後縮了一縮。
日足微歎了口氣,拉著女兒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身側與自己並排。
“你也一樣,好好看著。”
“是、是、父親大人……!”
雛田那蓋在了長袖內側的手攥緊了袖口的布,仍有些膽怯地睜大了眼睛看寧次的出手動作。
現在隻有三歲的寧次雖然天賦不錯,但也不是那種能一口氣吃撐小胖子的人,有很多要求身體素質的招式他都沒辦法用出來,隻能照虎畫貓地將從父親那邊學來的東西用低檔的方式展現出來。
“……這就是日向家的柔拳法嗎?”
卡卡西忍不住吐了槽。
他知道這並不能算,但看鳴人一直在躲卻也挨了打,有那麼一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