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現在正在往宴會廳趕。”
袁詩英眼底閃過狠毒:“你先不用去宴會廳,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聊聊,我在頂樓陽台北麵的泳池旁邊等你。”
說完,不給許念安反應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念安到達陽台的時候,袁詩英正站在扶手旁,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念安。
“怪不得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阿鈺的離婚,原來是找好下家了,看樣子,兩個人認識的時間應該不短了吧?許念安你可真賤啊,跟你那個躺在病床上,死人一樣的媽一樣賤,明明都有老公了,還要勾搭別的男人。”
許念安最忍受不了別人罵她的媽媽,尤其是袁家的人。
這一家人,明明就是靠喝許家人的血,吃許家的肉,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他們憑什麼這麼汙蔑媽媽?
許念安沉著一張臉,一點點的朝袁詩柔走過去,“袁詩柔,你想死嗎?”
袁詩柔抬頭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攝像圖的方位,她輕輕轉了個方向,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哎呦,我好怕怕啊,有本事你打我啊,你媽就是賤,賤的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讓她半死不活的躺在病——”
“啪——”一個耳光,異常響亮的在夜空中響起。
袁詩柔不敢置信的捂著臉,“許念安,你居然敢打我!”
許念安眼神冰冷,“我早就想打你了,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與此同時,宴會廳內,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眾人還以為是兩位準新人準備了別出心裁的節目,等到畫麵傳輸過來,眾人才忽然明白過來,這哪裏是什麼別出心裁的節目,分明就是今晚上男主角新歡跟舊愛的對決。
眾人舞也不跳了,酒也不喝了,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大屏幕上兩個女人的撕逼大戰,雖然聽不清兩個人說的什麼,但是光從畫麵上兩個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新歡就是個柔弱的小白兔,舊愛卻潑辣大膽,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新歡的臉上。
現場很多女人的丈夫都或多或少被外麵的小白兔勾引過,見到這種場麵,反而覺得許念安這一耳光抽的過癮。
這個圈子就這麼大,季丞鈺跟袁詩柔到底是不是婚內就搞在一起的,很多人其實都心知肚明。
所以更多的人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的。
當然,這部分人一般都是中年女人。
屏幕上的畫麵,在男人眼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個是優柔的小白兔,一個是彪悍的潑婦,是個男人都會想要把柔弱的小女人拉進懷裏嗬護的。
也不怪季丞鈺要跟著潑婦離婚了。
袁家人跟季家人卻被眼前的畫麵嚇呆了。
季倩倩因為上次的錯誤被季慶山帶著南下了,所以沒在現場。
反而是趙蓉,那巴掌就跟打在她臉上似的。
袁詩柔那可是懷著孩子的人啊。
萬一她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什麼閃失怎麼辦?
季慶山南下沒有參加這次婚禮,袁棟作為兩家唯一的男家長,沉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兩個怎麼會去了頂樓?”
林慧慌忙道:“我也不知道啊,柔柔隻說出去透透氣,一定是許念安,她嫉妒柔柔,才把柔柔約到頂樓上去的,她這是要害柔柔啊,老公,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趕緊帶著人給我上去。”
季丞鈺早已經早他們一步衝出了宴會廳。
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跟著去了頂樓。
頂樓上,袁詩柔捂著臉冷笑,她就知道,隻要涉及到許倩,這個女人就會情緒失控,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外麵傳來嘈雜的腳步聲,袁詩柔眼底閃過陰狠,她突然抓住許念安的手,大聲喊道:“念安,你要幹什麼,求求你念安,你別這樣,孩子是無辜的,我求你了。”
許念安一愣,忽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她想要抽回手:“袁詩柔你要幹嘛,你放開我。”
袁詩柔死死抓著許念安的手,低聲道:“你難道不想親手殺死我腹中的孩子嗎?它可是你老公跟我婚內出軌的孽障啊。”
許念安瞳孔猛縮,“袁詩柔你瘋了嗎?”
這是一條生命,她怎麼可能去傷害無辜的生命?
袁詩柔笑的有些病態:“可是我想唉。”她說完這句話突然大聲喊道,“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念安,我求你的,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放過我啊,啊——”
許念安用力往後一抽手,袁詩柔突然借力,身體失衡,一下子撲到台階上,整個人順著台階翻滾幾下,一直滾到底下去,剛好停在趕過來的季丞鈺的腳下。
殷紅的血水,一點點的從袁詩柔的身下滲了出來,染紅了季丞鈺白色的皮鞋。
袁詩柔虛弱而艱難的抬起手臂,“阿鈺,救救我們的孩子。”
說完,整個人就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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