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兒,你受委屈了。”
大少夫人看著二房的人都走了,便過來安慰我。
“謝大少夫人關心,我沒事。隻是枝冬沒了孩子,需要好好照顧。”
我有些擔心枝冬的處境。
“你呀,就是心好,她都那麼對你了,你還想著她。”
“畢竟以前在一起生活過,心裏還是希望她好。”
大少夫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雖然笑容未達眼底。
“你先回去休息。”
“是。”
我走出二房的院子,回頭看了看門匾上的‘興風’二字。
“淼兒。”
“師傅。”
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坐在蕩秋千上發呆,聽到師傅的聲音。
“淼兒,今日之事你怪我嗎?”
“怪師傅,為何?”
“我本來是想將證據找出來,在一並處理。”
“師傅說的是這事兒,我都忘了。”
“你不怪我?”
“師傅是想讓我打有準備的仗,是我太心急。今日還好有師傅在,要不然枝冬的計劃又成功了。”
我玩著蕩秋千,將所有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
“師傅,高點。”
“好。淼兒,我,”
“師傅我都明白,你隱瞞你的身份,就是讓我不要拘謹,不要因為你的身份而有了隔閡。你有你的不得已,我都懂。”
“謝謝你,淼兒。”
“師傅,你我之間何必說這個。”
“好,不說了。”
“師傅,我今天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枝冬剛沒了孩子,我卻為證自己的清白,對她步步緊逼。”
“你隻是在保護自己,她若不是屢次陷害,你又怎會反擊。”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聞到了艾草的味道,知道她脈象不穩。可她卻告訴我爹的腿是她派人打傷的,我就沒有告訴她,隻是想著她發現的時候來求我,我在幫她。
第二次我見她,她的肚子就有些陣痛,可還沒有傷到根本,我還是因為爹的事情沒有幫她。
今日,她求我幫她,我發現了茶水裏有問題,可我還是沒有告訴她,因為爹的死所有的證據都在指明是枝冬派人將爹打死的。
我知道她沒有那個能力,我就讓事情順其自然。我以為是她想害我,卻不料,我們都不過是他人的棋子罷了。”
我的眼淚在也不受控製的掉了下來。
“這不是你的錯,她步步緊逼,你步步退讓,隻能自保。”
我靠著師傅,望著天空。
“想哭就哭出來吧。”
夜晚,皓月當空。府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人讓去吃晚上的團圓飯,冬枝從廚房裏拿了好些菜,還有象征著團圓的月餅。
“快吃,這麼重要的日子,這麼好吃的飯菜,還不快把今天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全都忘掉。”
冬枝給我夾了月餅,坐在我的旁邊。
“沒錯,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就讓那些不開心的拋到腦後。”
我將月餅放在嘴裏,細細咀嚼。
“好吃,感覺有錢人家的月餅就是不一樣,就連做月餅的麵,都這麼有勁道。”
“好吃吧,嘉府的月餅可是從江南買過來的。這麵啊餡啊都是最好的,吃起來當然有勁道。”
冬枝細細看著切好的月餅,吞了吞口水。
“在這裏也挺好的,逢年過節夫人就會給我們這些下人們發喜錢,還會給我們好吃的,家裏出了事情夫人都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