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煩了,就不用惦記了。
君練野在等待沈從容的回答。
沈從容說:“可我沒做過秘書。”
“一個賭約而已。”
沈從容搖頭:“不太能行,我的工作不會允許我朝九晚五,不是我不想賭,但是我真誠建議你換一個。”
君練野心裏想法多了去,奈何沈從容的身份將大部分的可能性都扼殺。
“如果我贏了,那就隨我吧。”君練野也沒非糾結在一件事情上。
“這太廣泛了。”
“是因為你丈夫在嗎?”君練野看向薄翊:“你不同意?”
“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這種沒有固定的賭約,不過我不會阻止她。”
“那就這麼定了。”
留下這麼一句話,君練野也就沒再多說,直接縱馬返回。
等到都瞧不見人身影的時候,薄翊悠悠的念一句。
“人已經看不見了。”
沈從容聽到,直接抬起手撞在薄翊胸口上:“你剛剛不是表現的很大度。”
靠著結實的胸膛,沈從容側頭仰望著薄翊,碎發被風輕吹,掃過他脖頸。
薄翊覺得有點癢,心裏也癢。
索性抬手扣住她下巴,直接強吻上去,心裏的不滿全部都變成動力,攻城略地。
或許是背上人太安靜,黑哨在原地站的有點煩躁,打著響鼻跺腳,整個馬都帶著不耐煩的情緒。
這一動,讓沈從容身子側滑,差點沒後仰著掉下來。
薄翊攔腰將人扣在懷裏:“慣會勾人。”
沈從容不服氣,一口直接咬在他脖子上,當做教訓。
薄翊也不掙紮,護著她,駕著馬慢悠悠的回去。
沈從容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醋勁就會往我身上發,窩裏橫!”沈從容控訴。
薄翊輕笑:“難不成你還想我橫到外頭去?”
“那你也好歹維持一下你的高冷人設,都快崩沒了。”
“我跟你一樣。”薄翊這話說的模棱兩可。
“什麼意思?”
“你都開始立好媽媽人設,雖說我現在露麵的機會少,人設還是要有的,結婚生子後,我決定不高冷。”
“恩?”沈從容想著,你這人設也沒變:“難不成你要走暖男人設?”
“你不是說暖男都是中央空調?”
“那對著我一個人吹還是很冬暖夏涼的。”
兩人慢慢朝前走,楚雅郡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等在了欄杆外麵,君練野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瞧見倆人慢悠悠的回來,楚雅郡更覺得沈從容對於策馬這件事情不太擅長。
“你們回來了,再過十幾分鍾,比賽就開始了,我們要提前去賽場準備。”
薄翊下馬後,才扶著沈從容下來。
楚雅郡上前:“怎麼樣?”
她想問沈從容是不是要放棄比賽。
反正她的人氣坐在觀眾席一樣是有話題的。
哪曉得沈從容抬起胳膊拍了拍黑哨的脖子:“不放棄,我們絕對能贏。”
楚雅郡:“……”
這自信,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悄悄側目看向薄翊,楚雅郡希望他會出來阻止。
薄翊卻附和的點點頭:“恩,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