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林立馬站起身,看到沈從容進來,臭臭的臉色還沒好。
等看到沈從容背後站著的男人之後,整個人更不好了。
“你說的人就是他!”
廖林青伸手指著在沈從容背後站著的曆景年,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什麼他他他的,曆老師在我那一屆就是導師,現在來救場,你們正好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趁機討教。”
圈內唱跳俱佳的練習生,能上大舞台的,前前後後沈從容了許多人,最後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曆景年的身上。
拋開兩人之間的恩怨不說,曆景年的舞台底子是在場人全部都比不上的。
要知道在創一當導師之前,他就在南國當了好幾年的訓練生,大大小小的舞台不知道上了多少。
之前因為他的精神疾病和蘇紅果的戀愛關係,鼎盛封殺了他一段時間。
據溫席在公司所了解,消失一段時間後重新出現失憶的曆景年,跟之前性情完全不同。
公司這段時間也正打算重新將人推出來,以病愈為借口。
如今這個舞台,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契機。
沈從容所宣布的事情,像是給廖林青丟了一個很大的炸彈。
“這麼大尊佛,我就怕我們供不起。”
沈從容原本還留著的一絲笑意徹底消失,視線冰冷的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你們都這麼想?”
沒人敢吭聲,隊伍中的延悟站出來,他多少還是體諒沈從容的。
“沈姐,大家現在隻是在氣頭上,等我們緩緩,給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那誰給你們時間訓練舞台?”
“舞台舞台舞台!”廖林青嘴巴裏麵忍不住念叨:“你不就是怕我們給公司丟人。”
延悟皺起眉頭,顯然覺得他說這話不合適:“隊長!”
他悄悄扯了扯廖林青。
沈從容站在原地,認真詢問:“你入圈幾年了?”
“三年。”
“有兩年是待在華影的,是嗎?”
廖林青算了算,也是這麼說也沒問題。
“恩。”
“每個人都能耍小性子,可使性子要看時間跟地點。”
“我沒有。”廖林青不承認。
沈從容也不在乎他承不承認。
“你以為你現在僅僅是代表著公司的臉麵?”
“難道不是?”
沈從容勾唇冷笑:“公司但凡要撐臉麵,我不行?拉出來薄翊不行?”
廖林青愣了一下:“可這不是團體……”
“今天我話放在這裏,但凡我出場,就絕對不會給你們機會搶風頭,真要撐場子做臉麵,用得著你們。”
廖林青有那麼一瞬間繞不過來這麼彎。
“你們要記住,現在你們代表的,不是你們自己,不是華影,甚至不是你們背後的經濟公司,是,這次舞台如果大放異彩會讓你們有很大的麵子,可你們能有多少機會?”
像是一盆涼水兜頭潑在眼前幾個人的頭上,瞬間清醒過來。
這比賽,是八國聯合……
“你們現在代表的,是國內全體練習生,外人不管你們是如何選出來的,隻會覺得代國出戰的就必須是精英。”
沉重的壓力壓在肩膀上,沈從容冷眼掃過在場的人,臨時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