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翊聽到這話,沒再反駁,任由沈從容帶著。
“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在喊鬧,出什麼事情了?”
事情都過去了,沈從容也就沒想再提。
“沒什麼大事。”
“是嗎?”
薄翊走著走著,垂眸看著地板停下腳步。
沈從容拉不動人,這才回頭:“怎麼了?”
一回頭,瞧見薄翊在看地板,頓時就知道露餡了。
“老公,你上學的時候,化學不好吧。”
“不巧,次次滿分。”
沈從容:“……”
“那我要是跟你說,這地板上是墨水,你會信哦。”
“我看起來很像是傻子?”
“其實可以傻一點的。”
薄翊輕歎一口氣:“行吧,這潑墨的人也太不道德,是剛剛被抓走的那個女人?”
沈從容:“這是溫席會解決的。”
薄翊輕輕點點,站在走廊裏麵就直接伸手扶著她的肩膀,渾身上下將人打量了個遍。
連著轉了三圈之後,沈從容總算是不當鵪鶉了。
反身抓住薄翊的雙手:“不要再轉了,看著像是個擀麵杖,一直滾滾滾,我沒有被傷到,你放心。”
“話都不跟我說真的,讓我怎麼放心?”
“是冉詩怡,她不知道靠什麼追曆景年追到這來了。”
“之前你選擇把小五換成曆景年時,就該想到過,當初鼎盛之所以半雪藏曆景年,不僅僅因為冷卻新聞,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冉詩怡背後的人在施壓。”
“他們有這功夫,不把冉詩怡看好?”
“冉詩怡在家裏聽得寵的,一開始聽說是個小明星,想動用手段直接給送到冉詩怡身邊,這事最後是冉詩怡攔著的,那段時間也是冉詩怡最安靜的時候。”
沈從容歪著頭:“然後呢?”
“可能在家病情加重,現在才會突然跑出來。”
薄翊說著說著,忽然感覺到不太對勁。
“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探究。
“就奇怪,你什麼時候對外人這麼感興趣?”
仔細算算,這一圈人裏麵,也沒有人跟薄翊有關係呀。
就連跟她關係最好的蘇紅果,也被薄翊當成是女性情敵。
沒道理呀。
沈從容想不通。
薄翊冷哼:“這不是裏麵有某人曾經喜歡過的人。”
“誰啊?”沈從容有那麼一瞬間沒反應過來薄翊說這話的意思。
品了品……
“你等等,我怎麼聽著這事不太對。”
“恩?”
“什麼叫做某人曾經喜歡過的人?”沈從容伸手戳著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戳著手疼。
薄翊一把攥住:“別想狡辯,鬧鬧可是在沈家你臥室裏扒出來不少東西,那都是罪證。”
“哪邊扒的?”
“就進門的鞋櫃裏,你藏東西的地方還挺別致。”
“那啊。”沈從容慢慢找到一點回憶,悄悄看著薄翊,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薄翊瞧見沈從容忽然就不反駁,心跳漏掉一拍。
“那怎麼了?”
那曾經也塞過你。
到了沈從容也沒將這話說出來。
沈家她的臥室裏,原本是沒有鞋櫃,鞋櫃是跟衣帽間連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