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弋要是跟她硬碰硬,沈從容還能冷臉冷心都一拳打回去。
可現在他坐在沙發上哭的比個孩子還凶,倒是讓她開始不知所措。
“你哭什麼哭?不知道的外麵人還以為是我把你打哭的。”
霍弋停了那麼一下,下一秒又哇的一聲不哭的更厲害。
沈從容站在原地,被這聲音吵的腦子疼。
“閉嘴!”
然而她的聲音分貝全部給哭聲給掩蓋,霍弋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哭。
沈從容被哭得心煩:“你一個大男人!哭得像個女人一樣。”
這話說完,沈從容視線裏麵忽然看到一個定西,上前一步直接拿在手裏,一步一步靠近到霍弋麵前。
將之前拿過來沒用的到的其中一條新毛巾卷了卷,直接塞進霍弋的嘴巴裏麵,瞬間覺得世界安靜,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霍弋想要拔掉。
沈從容抬手一巴掌給拍開。
“現在不能呢,誰知道拿掉之後你是不是又哭個不停。”
沈從容盯著霍弋,就看到他淚眼汪汪的也在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路邊上撞見的流浪狗,蒙山一層水霧,可憐兮兮的。
這麼看著,沈從容整個人的心都軟了。
可手碰到毛巾的那一刻,想到剛剛滿室的噪音……瞬間回神。
“老實點,別看我。”手推著霍弋的側臉,直接讓人看向一邊。
沒了那種眼神攻勢,沈從容整個人瞬間變得冷酷無情。
“一開始我是打算相信你的,可剛剛從你的身行為中看來,你根本就是死性不改,或者說心裏麵還貓著其他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沈從容話說的太嚴重了,就看到霍弋整個人垂頭喪氣的。
沈從容瞧見這裏,主動說:“反正你的日子也不多了,既然你不打算通知你的家裏人,那就讓我來臨時充當你的家人,不對,應該說監護人。”
“嗚嗚嗚!”霍弋扭過頭,想要反駁,奈何嘴巴裏麵塞著東西,我們字都發不出來音。
莫名,沈從容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我說監護人,就是監護人,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到底有沒有行為自理能力。”
霍弋:“……”
沈從容見他安靜下來,這才說:“等到報告出來之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到時候你就知道你現在耗費巨資買得這個東西,是毫無用處,全部都是外麵的人來騙你的。”
“我知道你肯定要反駁我,不過我們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我希望你冷靜一下。”
“我們離開這個東西過幾天,一定不會出現那個所謂大師說的災難,好不好。”
霍弋難得見到這麼溫柔的沈從容,一時之間有點拿不準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裏不斷在矛盾,想法和理智全部都在糾纏著。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薄翊從外麵走進來。
“以前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將人抬上車。”
話音一落,薄翊就瞧看沙發上坐著的人,嘴巴裏塞著東西,他麵前不遠處蹲著一個人。
這場景,怎麼看著這麼奇怪呢。
“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呢?”
薄翊視線最主要還是落在霍弋身上,明明四肢都是被放開的,卻沒有半點要把嘴巴裏麵的毛巾拿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