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正式開學,一切都開始進入倒數。
薄朗成功在入學考的成績中,進入了一半,時隔兩年,重新成為校花的同桌。
一時之間,初中的同學都有點玄幻。
至於黃毛跟陳誌,努力之後保證了中遊的水平,飄搖在七八班裏停滯不前。
有時候黃毛也很是看不懂,所以趁著某天午後打球,坐在薄朗身邊多問了幾句。
“你這麼護著校花,是不是喜歡她呀?你們倆的緋聞可是傳的全校都知道。”
薄朗當時直接敲了他一腦袋。
“別胡說,那是我妹妹,親妹妹,你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什麼肮髒的東西。”
“那你看的這麼嚴?”
“當然要看嚴,我媽說了,結婚相當於再次投胎,很重要的,她現在還這麼小,什麼都不知道,萬一隻是被那老師樣貌給吸引了呢?知人知麵不知心,要是這點考驗都過不去,他也不配娶我妹妹。”
當天陽光刺眼,黃毛看著薄朗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光。
為此,他自己在心裏麵偷偷嫌棄了一下自己。
是啊,怎麼就冒出來這麼肮髒的想法。
世界上除去愛情,親情友情也是有的。
那之後,黃毛就再也沒說過什麼。
隻是悄悄的跟薄朗站在一起,開始了捍衛校花感情路的艱難。
還別說,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還挺快樂。
這份快樂持續到了老師提及未來想考的學校時。
薄朗的意思跟著校花考,黃毛陳誌想跟著薄朗考。
然而等到詢問校花的意思後,笑話想考遙遠的南方。
是他們北方人所不能理解的南方,好遠好遠。
更重要的是,那一所大學,是那個老師讀研的學校。
黃毛親眼看著薄朗發愁,以至於學習成績都開始波動。
怎麼辦?自己疼著的妹妹,總不能硬著頭皮給攔著,鬧起來自己先心疼個半死。
跟父母說讓父母勸?
按照薄朗的意思,是父母不幹涉。
黃毛當時就好奇了。
“那你直接考到一個地方去,反正成績足夠。”
其實黃毛跟陳誌的不夠,可那些地方有特殊招生的渠道,換個學校,在同一個城市,也很好的。
黃毛將這個想法說出來,哪裏知道父親直接找了關係。
考試結束,成績還沒出來,父親就已經拿著他的通知書回來。
那是花錢砸出來的一個位置,跟薄朗是一個學校,隻是不同專業,他學的很偏,什麼園藝與自然,也正是因為偏,才會多出名額讓外人來砸。
他的事情解決了,陳誌也已體育生考進去。
薄朗知道特別開心,花錢在學校附近買了兩層房,黃毛知道是他們兩兄妹一人一層。
隻是沒想到,開學之後,他跟陳誌正經跟薄朗成了舍友。
金子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會發光的。
十八歲的薄朗已經定性,開學當天就被無數學姐盯上,基本什麼都沒做,就什麼都知道了。
黃毛跟陳誌也沾了光。
上高中時,老師都說上了大學就徹底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