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就纏上,就立刻像是上癮似的。似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這條小舌會合。
“嗚嗚嗚,”林暖曦不由得發出一聲聲地抗議,可是所有的語言都被他給堵在嘴裏,卻更像是發出的邀請。
太過激烈地親吻讓她有些頭腦眩暈,太久沒有這麼激烈地深吻過了,根本讓她喘不過來氣。
而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神誌不清,就連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放軟下來。讓賀文俊心裏更加歡喜,於是吻得越發的用力。甚至,還將手沿著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當觸碰到那最敏感的部位時,林暖曦原本朦朧地眼眸突地一亮,睜大了眼睛。
“嗯唔,”最後睜大了眼睛用力地一推,賀文俊因為太享受手掌下滑膩的肌膚,竟沒有防備地,被她給用力地推開了。
“嗯,”賀文俊悶哼一聲,往後一倒。幸好及時扶住一旁的東西,否則就會撞到前麵的玻璃上。
林暖曦已經嘴唇紅腫臉色潮紅,就連衣服都扯得有些淩亂,看上去有種致命地誘惑感。可是,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太過於冷厲,賀文俊說不定還會撲上去。
而現在,賀文俊穩住心神,深吸了一口氣,同樣眼神冷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怎麼?剛才不是還說願意做任何事嗎?現在這點小事都不願意了,可見這孩子在你心目中,遠沒有那麼重要嘛。”
“不,”提起小哲,林暖曦才終於回過神來,將眼眸中的冷厲收回去。換成了剛才的楚楚可憐,哽咽地說:“我是說我可以為小哲做任何事,哪怕你讓我去死我也願意。但是我們你明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怎麼還可以一錯再錯。”
“一錯再錯?”哼,賀文俊冷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反正已經錯了那麼多次了,又何必在乎這幾次。隻要注意,不再生出孽種來,其實不過是飲食男女,那回事,你又何必這麼認真。還是說,你在給誰守身如玉。”
說著眼眸閃了閃,一道寒光閃過。
林暖曦被羞辱的滿麵通紅,她一向是個知廉儀禮恥的人。在她心裏,根本就接受不了這種身份,再去做這種事。於是咬了咬牙再次懇求說:“除了這件事外,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求你,在想想別的事情。”
她沒有解釋是不是給人守身如玉,而賀文俊恰恰在乎的就是這一點。所以不由得眼眸越發的深沉,她不解釋,就代表著一定是了。不由得冷笑一聲,無視她眼中的哀求,強硬地說:“除了這個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值得我索取,也就是這幅身子讓我一直念念不忘,金錢地位名譽?你還能給我什麼。林暖曦,我也告訴你,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除了小哲外,你不要忘記還有趙正陽。趙正陽的公司現在和我的公司在合作,你知道他往裏投入了多少嗎?他把他公司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上麵了,成了,以後他在n市功成名就。不成,以後他就會萬劫不複,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並且,還有可能會有牢獄之災。這本來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合作的一些霸權條款,為的是不讓小公司毀約。可是一般情況下大公司也不會毀約,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是如果我要強硬毀約的話。我隻是損失一些錢財和n市發展的機會,對我影響並不大,我不在乎這點錢。可是對趙正陽可就不一樣了,你希望他坐牢嗎?”
“你卑鄙,”林暖曦萬萬沒想到賀文俊居然又用趙正陽來威脅她,那個大男孩,這些年對她的好對小哲的好她看在眼裏,又怎麼忍心連累他。
“哼,卑鄙?那也是你逼的。如果你不乖乖地答應我,更卑鄙的還在後麵,隻要你肯乖乖地答應我,我不但不會這麼對他。而且還會繼續跟他合作,給他更好的機會。他的榮辱就在你手裏握著,你如果真的真的為他好,就應該接受我的條件。”
其實這個時候,賀文俊已經有些蠻不講理了。可是那又怎麼樣,誰讓他愛這個女人,誰讓他那麼想要這個女人。既然柔情打動不了她,不能留她在身邊,用點卑鄙的手段又如何。
人生短短幾十年,他們之間,還有多少年可以耽誤。五年的時間,再見,他才發現自己等的有多麼心力疲憊。
不想放手,不能放手,也不可以放手。放手了這一次,也許他就再也熬不過思念之苦,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