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琉澈抿了抿嘴,淡然說道:“我所說的人其實你也是認識的,至於你說想和她相見,我想,以後會有這個機會。”
今天晚上前來,能夠和蘇淺羽單獨相處,宮琉澈微眯著眼睛,神情顯得愜意,這一次,是向年當中他最為心滿意足的時刻。
蘇淺羽聽得他這般神秘,蘇淺羽沒有堅持,就在此時一名打扮俏麗的小丫鬟這時候上前,為蘇淺羽和宮琉澈各自端來一壺酒:
“這是我們夫人珍藏多年的佳釀,所選的花朵芬芳雅致,入酒之後,更令酒醇美。”
說罷之後,便先替蘇淺羽倒了一杯。蘇淺羽不覺好奇,隨後聞了一聞,連連讚歎說道:“果真是好酒。”
宮琉澈的酒才倒好,他不急端起,閉上眼睛輕輕一嗅,也有同樣的感觸,“酒香醇厚,花香幽香,確實是難得的好酒,替我們謝過你家夫人。”
丫鬟隨後垂下托盤靜立在一旁。
宮琉澈想與蘇淺羽獨自相處,所以對她揮揮手說道:“這兒無須人來伺候,你們在外麵守著!”
丫鬟隨後邊和其餘的人一起,恭敬地退至屋外。隻是臨走關門的時候,她的目光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兩個人當中,蘇淺羽她並沒有喝下,還是將酒杯至於一旁。
宮琉澈卻未曾將酒端起,她離去的時候,深覺不安,另外一名大丫鬟這時候走上前來,將她拉至一邊,問起裏麵的情形如何。
小丫鬟便將剛剛所見的竟告知大丫鬟,大丫鬟眼中充滿著不安:“照你這般說來,他們卻是未必會喝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酒如此香醇,必定會喝下的,隻不過事情是要確認,大丫鬟讓小丫鬟事情保密,她自己走上前去戳破外麵的窗紙,朝裏望去。
蘇淺羽眯著眼睛隻是細細地嗅著花的芬芳,並沒有喝酒的意思,反倒是宮琉澈,他自斟自飲,喝得十分暢快,甚至宮琉澈問蘇淺羽為何不細品此酒,光是用鼻子嗅何曾會痛快?
隻是蘇淺羽之前在邊疆的習慣,她喜歡聞酒香,然後猜出其中裏麵所添加的藥材。雖然人已經歸京,可是她心心念念,想著的是仍舊是她曾經的青稞酒廠。
花香實在是太過於醇厚,蘇淺羽百思不得其解,口中輕輕地說道:
“我想這定然不是一種花香,是幾種香味調製在一起的,我隻能夠分辨出其中的桃花,還有淡雅的荷花清香味,至於其它,我卻無法分辨。”
此時,宮琉澈雙眼顯得迷離,再次望向蘇淺羽的時候,蘇淺羽隻覺得心中一驚,他的眼神突變,沒有了之前的溫潤儒雅,而是變得有一絲絲的狂熱。
他正無所顧忌地用此炙熱的目光打量著蘇淺羽,口中讚歎著說道:
“難怪人人都說你聰明機智,果真如此,這花香必然是他們所有酒當中的絕品,所以才配合著此時賞花,隻是顧瑾毅沒有口福,哈哈,不過嘛,我還是會留一些給他的!”
隻是他說會留酒給顧瑾毅,可是整個人卻是著了魔一般的,不停地倒酒,酒壺已然空了,他隻是甩了一甩,這個時候,整個人好似顯得有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