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人拿著一個啤酒瓶就要上前砸林逸。
林逸聳聳肩,看著旁邊一個鐵藝凳子,喃喃自語:“這麼高檔的酒店,可惜,這個凳子好像配不上酒店的逼格啊。”
說完,林逸右手一拍,鐵藝凳子瞬間散架。
當看到鐵藝凳子散架,此人脊背發寒,如果這一酒瓶子掄過去,想必自己肯定得住院躺上來一年。
段鵬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幸虧自己沒有真正的阻攔林逸,否則自己也可能和鐵藝凳子一樣。
“哥們,你這是幹嘛?”林逸有些好笑的看著高高舉著空酒瓶的男人。
“給您敬酒...”男子尷尬的一笑,瞥了一眼眾人的眼神,男子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本來想要耀武揚威,可是,卻被林逸來了個下馬威。
“酒呢?”林逸聳聳肩。
“呃,服務員,在來瓶紅酒。”將空酒瓶放下,男子臉色漲的通紅。
“先告訴你,低於八千塊的酒我這人容易喝醉,喝醉了還喜歡打人。”林逸抿了一口果汁。
聽到林逸如此說,趙月咯咯一笑。
林逸如此說是因為看到男子身上的衣服還有帶著的手表,價值不菲,一瓶八千塊的酒最多讓他心疼,而不是傷筋動骨。
既然你想揍我,那麼總得讓你付出一些代價吧。
“服務員,來瓶06年的拉菲。”男子臉色發黑。
“對了,記得將凳子錢陪給人家。”林逸指了指早已經散架的鐵藝凳子。
男子繼續心疼,林逸不知道,他可知道這一把凳子可都價值在兩千塊以上,今天可算是倒黴,不止賠臉還他媽賠錢。
很快,服務員便將一瓶打開蓋的拉菲遞給男子,男子親自給林逸倒了酒。
林逸根本沒有入口,隻是將酒杯晃來晃去。
此刻,他的眼神全部盯緊了司空楠。
很快,司空楠便會犯病。
果真,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司空楠忽然渾身僵硬,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就連眼神也變得有些呆滯。
“女兒,你怎麼了?!”司空方看著全身僵硬的司空楠惶恐不安。
看著呆滯的司空楠段鵬也有些手足無措。
司空楠雖然渾身僵硬,但是她思維清晰,她記得林逸所說,讓她去醫院查看,此刻,司空楠努力的想要求助林逸,因為她有種直覺,林逸一定有辦法解決自己的病狀。
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她的脖子都無法轉動分毫。
司空方擦了一把冷汗掏出手機撥打了醫院的電話。
至於段鵬,隻是站在一旁,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逸想要幫忙,可是,在看到對方暫時不會發生危險便打算等等。
再說,漸凍症可是醫學中的絕症,自己說可以治療,對方肯定不相信,等到醫院無能為力的時候自己再出馬,這樣對方肯定就不會阻撓了。
很快,救護車便趕到,醫生護士手中拿著先進的檢查設備趕了過來。
劉醫生是縣城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當得知是司空集團董事長司空方打過來的電話,醫院便將他派來了,當翻開司空楠的眼瞼,劉醫生搖搖頭,歎了口氣。
“劉醫生,到底怎麼回事?”司空方認識劉醫生,此刻,他急的快要哭了,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萬一走了自己咋辦。
“令千金她得的是漸凍症,您要有心理準備,哪怕再好的醫院也看不好啊。”劉醫生歎了口氣,就要招呼護士將司空楠帶上車。
“什麼,漸凍症?”司空方呆愣了,漸凍症可是公認的絕症,自己閨女怎麼會患上這種病。
司空楠聽到醫生也說自己得的是漸凍症,她更加相信林逸可以治好自己。
至於段鵬,此刻,臉色有些不好看,漸凍症可是絕症啊,難道自己要守著一個和植物人一樣的廢物結婚嗎?可是,想到司空家的家產,段鵬狠下心,哪怕是個傻子他也娶,大不了婚後養幾個小的。
漸凍症?在聽到劉醫生說司空楠得了漸凍症,此刻,許多人的眼神全部看向林逸。
就連給林逸倒酒的男子也愣了,剛才林逸在司空楠沒發病的時候就已經提醒司空楠得了漸凍症,難不成林逸真是神醫?!
此刻,倒酒男子眼神轉動,一個神醫,那代表的可是財富地位,想到這裏,倒酒男子對於林逸更加殷勤起來,不過,在感受到男子的殷勤,林逸倒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喂,帶白帽子的,你治不好不代表我家少爺治不好。”敬酒男子覺得應該在林逸麵前好好表現自己,所以他將自己的地位擺在了林逸家奴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