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空氣中彌漫著芬芳的花香,金黃色的陽光照射著大地,嫩綠色的植物仿佛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伴隨著鳥語花香,一切都美得不真實。
白色的紗帳有規則把柏家莊園圈成一個愛心形狀,紗帳的四周點綴著許多風車,微風拂過,風車隨之轉動,置身在內,宛如是處在一個童話中一樣。
從柏家莊園大門開始,由保加利亞空運回來的粉色玫瑰一路擺放,形成一條常常的玫瑰花大道,清馥的花香飄逸在空中,四處都是甜蜜的味道。
粉色玫瑰的花語是感動,銘記於心,選用粉色玫瑰花作為婚禮的主角,柏向晨就是要自己永遠銘記他對甘靜的愛!
這一路走來,又酸又甜,不管多少挫折困境,他們都攜手走來,而且,不離不棄!
甘靜一直說是柏向晨拯救了她,可是對柏向晨來說,甘靜,更是救贖了他自己!
他的人生,隻是表麵上看上去很燦爛而已。實際上,他一直生活在陰暗的世界裏很多年了。
他很感激她出現在他生命裏,給了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
從早晨開始,柏向晨一直樂嗬嗬的傻笑著。
那傻憨憨的樣子,讓一群伴郎團都受不了了。
柏平陽向來玩得開,加上一個愛湊熱鬧愛瘋玩的慕容皝,整個三樓都可以聽到他們對柏向晨嘲諷的聲音了。
“三哥,拜托你淡定一點好嗎?這要是知情的還好,你抱得美人歸確實值得高興。可是不知道的,以為你沒人要,好不容易結婚了,直接樂瘋了呢!”
柏平陽調侃起自家哥哥一點都不留情。
“他那哪是樂瘋了,分明就是犯花癡了!柏老三,你有點出息好不好?真想把你這幅尊容錄下來給甘靜看,看她還敢不敢嫁給你。”
“涵哥哥,你別這麼說。三哥也是苦久了,好不容易挨出頭了,他要是因此而瘋掉了,我們也應該要諒解他才對的。”
慕容皝笑嘻嘻的說著,但是話卻一個比一個還要狠。
吳澤涵靜靜地待在一旁,看著自家boss那傻乎乎的樣子,心裏直泛酸水。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向來精明腹黑的三哥,遇到三嫂後也無可避免的淪為瘋子了。
“我說,你們要不要去接親?還有兩個小時,你們自己看著辦。”
悶葫蘆易傑輕輕地說了一句,柏向晨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
“快快快,去接新娘。”
拿著西裝外套疾風火燎地出門,走了幾步,發現沒人跟出來,他有些不滿的回頭。
“你們還杵在那裏幹什麼?當木樁嗎?”
“三哥,你確定這個時候要去迎親嗎?”柏平陽一臉鄙視地說道。
“來回三十分鍾的路程你提前兩個小時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饑渴難耐。”
“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柏家三少,柏老三,你矜持一點好嗎?”
慕容皝和吳澤涵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柏向晨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我就問一句,你們是去還是不去?”
“去!”
幾乎沒有思考,幾個先前還在調侃的人,這一秒已經變得十分嚴肅了。
開玩笑!
在老虎嘴上拔虎須,不想活了嗎?
他老大是今天心情好不和他們計較,要是平時,以他那腹黑的個性,不把他們剁碎丟到海裏喂鯊魚才怪!
距離柏家莊園最近的帝升酒店,甘靜被一群眾姐妹包圍著,畫著精致淡妝的臉上已經開出朵朵紅暈了。
“甘小靜,你就這樣把自己嫁出去了,嘖嘖真是可惜啊!”
挺著大肚子,李曉緣一臉惋惜的看著甘靜,隻是眼中那戲謔,確實用嚴肅都掩蓋不住。
“別人一生隻結一次婚,你倒好,嫁兩次,你老實告訴我,還會不會有三次?甘小靜,姐姐沒有工作,以後還要養小孩,給不起你紅包啊!”
“緣緣姐,你別這麼說嘛!三哥是不會拋棄靜靜姐的,所以這是她最後一次結婚了。”同是甘靜伴娘團的詹惠惜率真的幫甘靜說話。
“小惜,你別理她,她是瘋子一個。”劉念說道。
李曉緣不幹了,“什麼叫做我是瘋子?我這麼說也是有憑有據的好嗎?”
說著,她笑嘻嘻地看向詹惠惜,“小朋友,據我所知,你是柏夫人找回來給柏三少的備胎,要不是靜靜母憑子貴,現在恐怕已經被柏向晨那個惡毒的老媽給趕走,你趁機上位了吧!誰知道以後那個惡毒的女人會不會耍什麼陰謀手段,然後把靜靜給趕走騰出她兒媳婦的位置呢?”
“緣緣!”
劉念沉聲叫了聲,有些不高興了。
“這些話適合在這樣的場合說嗎?”
“好啦念念,你也知道她口無遮攔的,和她一般見識幹什麼?我看有些人呐,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緣緣,據我所知,吳澤涵也在伴郎團裏,你一會兒能hold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