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拓跋宏手一揮,桌上的茶杯便已飛了出去,碎了一地。
跪著的人趕忙爬了起來,退了出去,還吩咐外邊的,不要去打擾屋裏的人,因為殿下很生氣。
“呯!”的一聲,拓跋宏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柱子上,他滿臉怒火,眼神裏,透露著濃濃的殺意:“拓跋羽,你等著,本殿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沒想到自己和拓跋羽從小一起長大,他竟然可以隱藏地如此之深,既然他還沒有死,那麼一切又都有了新的變數,目前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假死,但是原定的計劃,看樣子是要再做完善了。
拓跋宏搖了搖頭,清醒了思緒,自己可不能被怒火掩蓋了理智,突然,他想到了司馬岑,看來,是該好好談談如何合作的事宜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司馬南就起來了,他伸了個懶腰,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人,會心一笑,有美人在懷,果然連睡覺也踏實了許多。
沐綰綰睜開眼,第一眼就瞧見了站在床前的人正在看自己,而且,還在笑。
“你笑什麼?”她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身看他,殊不知衣領下滑,露出迷人鎖骨,甚至,還有哪若隱若現的雪白胸脯。
司馬南意外收獲如此光,嘴角咧得更開了,眼神裏也透露著一絲火熱,小丫頭這可是赤果果的誘惑啊!
忍住衝動,他挑眉,指了指她的胸口,滿臉曖昧的表情:“綰兒,這大清早的,你就要勾引本王麼?”
勾引?她哪有!沐綰綰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走光了,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鑽回了被子,不理他了。
司馬南是笑著走出帳篷的,即便是這山坳坳裏的陰霾,都無法阻擋他的愉悅心情。
他走到了拓跋羽的門口,輕輕地咳嗽了兩聲,他知道,裏麵還有別人。
好半響,拓跋羽才穿戴完畢,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嘛,似乎和司馬南也差不了多少。
“什麼事?”拓跋羽跟著司馬南走到角落,坐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
司馬南也在一旁坐下,平靜地問道:“昨夜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拓跋羽點點頭:“有!”
昨夜,他確實聽到了不通尋常的鳥叫聲,是這幾日都為每層聽到過的,更像是一種傳遞消息的方式。
司馬南微微皺眉,看來自己並沒有聽錯,心裏一沉,立馬有了不太好的感覺:“你說,拓跋宏是不是已經派人跟來了?”
就憑著拓跋宏的本事,要找到這裏,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拓跋羽苦笑:“也許,他已經知道我還沒有死,說不定要提前動手呢。”
提前動手?司馬南轉動著手上的玉碟,看樣子,自己也得加快部署了。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要讓拓跋宏抓到什麼把柄,以免給他可趁之機。
司馬南沉吟著,好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你,準備什麼時候把他送走?”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帳篷裏的那個人,不適合呆在這裏,必須馬上離開。
拓跋羽的眼神微微一怔,轉頭看著他,表情有些木訥:“你,知道了?”
司馬南點點頭:“早就知道了,我覺得為了他好,你還是趕緊安排人將他送到安全的地方,以拓跋宏的xing子,知道你隱藏了那麼多年,一定會氣死的,他要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恐怕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拓跋羽也知道,這裏其實並不算安全,而留那個人在身邊,也是想保護他,可是聽了司馬南的這番話,倒是覺得,似乎將那個人送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起碼還沒人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拓跋宏也不知道,就不會傷害他了。
這樣想著,也心安了許多,他站起身來,剛要走,卻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問道:“那麼,你的娘子呢,你怎麼辦?”
“那傻丫頭,我都趕不走她,你看她,這不都自己追來了,那我也隻能把她留在身邊了!”
司馬南說這些話的時候,滿是無奈的語氣,可是臉上,卻又掛著一絲甜蜜的味道。
拓跋羽隻得苦笑,道了句“我走了”,便離開了。
還是那句話,誰叫他喜歡的,是一個不為世俗所待見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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