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地離韓城的距離雖然不遠,但也不近,即便拓跋宏快馬加鞭地趕路,也還是要在野外過夜。
篝火燃起,皓月當空。
留下了幾個守夜的人,其餘的人,都漸漸入睡,除了拓跋宏。
他站在火堆旁,看著劈啪作響的柴火,心裏不是滋味,本來是打算一舉打敗沐清風的軍隊,攻破邊界線的,結果,卻是這樣的下場。
拓跋宏苦笑著,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
可現實,容不得他喘息,深夜裏,人影攢動,在夜色的掩護下,漸漸靠攏。
“誰?”拓跋宏的一聲疑問,喚醒了周邊的不少人。
當大家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被團團包圍了。而本來保護拓跋宏的一千人馬,不知何時,隻剩了幾百人,那些少了的人,已經全部躺屍。
“怎麼回事?”他詢問著,卻又像是自問。
一陣笑聲傳來,一個長相俊秀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太子殿下,真是不好意,你已經被包圍了,不如,投降吧?”
那語調,有些懶散,卻又一本正經。
拓跋宏四下環顧了一下,看到一個個手持武器的士兵,還有那一張張的冷酷的臉孔,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逃脫的可能了。
因為包圍他的人,恐怕都不止一千人,而自己,隻剩了幾百人。
可是,如此傲嬌的男人,又豈會輕易認輸,他拔出了手裏的武器,指著眼前的俊秀男子:“本殿要和你單挑!”
單挑?男子笑了笑,後退了兩步:“太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我海陸豐這輩子,最討厭單挑,隻喜歡群毆!”
說完,手一揮,周圍的人便一擁而上了!
廝殺聲此起彼伏,海陸豐卻早已退出了包圍圈,此刻正微笑著看著眼前的打鬥,卻沒有加入戰局的意思。
他看著拓跋宏被保衛,卻又拚命掙紮的模樣,覺得有些可笑,而當他看到拓跋宏身邊的人有了反骨的心思之後,他更是笑出了聲。
因為一把橫空出世的刀架在了拓跋宏的脖子上,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些不明所以。
拓跋宏更是一頭霧水,他看著身邊熟悉的下屬,不禁問道:“你。。要幹嘛?”
那個下屬握緊了手裏的武器,隻說了一句話:“對不起,太子殿下,我不想死,他們說如果我幫了他們,那麼他們就放了我。”
說著,他低下了頭,滿臉愧疚的神色。
拓跋宏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光在戰場上沒有勝利,而且還在回城的途中被圍剿,甚至還被出賣,而出賣自己的,竟是身邊最信任的人,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孤立無援了,驕傲如他,也有了不得不低頭的時候。
海陸豐揮揮手,將拓跋宏綁了,然後真的按照之前說好的,放了那個反骨的士兵。
海陸豐將拓跋宏帶回了大涼國的營地,然後看管了起來,與此同時,司馬南寫了信,送到了韓城。
大殿之上,拓跋羽的手裏,捏的就是司馬南送來的信。
信上說,拓跋宏被俘,現在敵國腹背受敵,如果同意投降,大涼國可以幫助說服其他國家退兵,保證太平。
自己的兒子現在就在別人的手上,作為父親,高堂之上的男人也沒得選擇,隻能同意了大涼國的要求,俯首稱臣。
就在議和書簽署完畢的第二天,邊境線上就傳來了好消息,說是周邊國家都已經退兵了,還派了使臣來,說是要締結友好鄰邦。
友好鄰邦,還真的是極大的諷刺!
又過了一天,拓跋宏被拓跋羽接回,然後送回了太子府。
經過了幾日的心裏折磨,此刻的拓跋宏,承受力也變得十分脆弱,他麵色憔悴,似乎是有了心病。
沒出半月,就從太子府裏傳出了消息,說是太子殿下鬱結於心,離開了人世,而太子妃,也一起殉情,當然,那肚子裏的孩子,也便沒了出世的可能。
敵國舉行了隆重的葬禮,安葬了這位英年早逝的太子,與此同時,拓跋羽被提為太子,立為儲君。
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司馬南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事情的走向跟自己計劃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相信很快,一切都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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