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茹,你無恥,你就這麼缺男人,居然給我下藥?”顧銘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他衣服全部被脫掉,四肢被愛馬仕的絲巾捆住,正在碩大豪華的金色錦榻上掙紮。
俊美的五官,健碩的胸膛,讓人噴血的馬甲線,兩米的大長腿,隻是看了一眼,我的心就砰砰砰的狂跳了起來。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我本是灰姑娘,他是大總裁,我們是平行線。但卻是他先追得我,直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娶我的真相。
我聽著他氣急敗壞,不斷說出來的惡言惡言,心裏像被帶了倒勾的匕首,一遍遍來回的割裂著,痛不欲生。
“張心茹,你這麼下賤無恥,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更別提吃了。你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即中斷你外婆的醫藥費!”
我的心顫了顫,還想再賭一把,並沒有停止動作,脫光衣服後,快速爬了過去,跪在他的身旁,開始用指尖去撩撥他的身體,促進藥效提前發作。
“顧銘,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目地達成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沒那麼容易。你給我個孩子,隻要我懷孕了,我立即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成全你們。”
藥效漸漸開始起了作用,顧銘的身上像煮熟的蝦殼一樣,額頭上也全都是汗。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狠狠瞪向我的眼神,幾乎要將我扒皮抽筋。
身體是最誠實的,不管他理智上如何忍耐,他的小兄弟,早已經舉起了長槍。
我扭開了臉,不去看他,跨坐上去,慢慢來回的輕蹭著。
結婚半年,我還是完壁,我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卻跑去陪著別的女人。
說來真是諷刺!
正常男人被這樣一磨一蹭都受不住,更何況顧銘還服了藥。
我這樣一蹭,顧銘那兒的感受幾乎是翻倍的,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嘴角已經咬出血來,聲音嘶啞的大喊著:“張心茹,你不是最孝順你外婆嗎,你今天要是敢做下去,我明天就弄死她!我說到做到!”
外婆……
想到生病躺在醫院裏的外婆,我原本決絕的心意,動搖了起來。
我的動作停了下來,頹廢的跌坐在一旁。
外婆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父母早逝,是她含辛茹苦,將我拉扯大,我沒辦法不管她的死活。
“顧銘,顧銘,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的心裏隻有你,我那麼愛你,你卻利用我。因為愛你如命,我願意被你利用。
現在你要我離婚,你想娶柳絮月,我也答應,但是我隻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愛過了你,我已經沒有再愛別人的能力。
沒有你的後半生,我生不如死,我隻想餘生之中,有個孩子代替你陪著我,愛著我,為什麼,為什麼你連這個都不肯答應?”
顧銘身體裏的藥效徹底發作了,他的理智漸漸喪失,幾乎是用牙齒縫裏擠出的話語,更讓我的心一片冰涼。
“你的心機還真是夠深的,你不就是想用孩子來分顧氏的財產,順便套牢我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